会儿,他是否恰好的出现在了那里。
不对,柴祐琛既然是重生的,那么应当知晓,那个婆子,当真是永平侯府来人,也知晓,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是他毫不犹豫的替她完成最后一锤,将那婆子赶走了。
谢景衣想着,心情有些复杂。说到底,他们都是站在同一个立场上的人,应该和睦相处才对。
又不对!既然柴祐琛是重生的,那也是为官作宰的人了,会不通庶务?不懂民情?分明就是第一次瞧见她不同,心中存疑,然后故意来试探她的……
亏得她还长篇大论的把人教导了一番,然后给忽悠走了。那人当时在心中,岂不是鼻孔朝天,嘲笑她嘲笑翻了?
这样一想,谢景衣又咬牙切齿起来,分明就是把她当猴子在耍!
再等到蓝花布一出来,柴祐琛便彻底确认她是重生的了,于是果断出手分一杯羹!
不愧是从不吃亏柴二郎!
谢景衣想着,手下一个用力,差点儿就画毁了一张新花样子。
她愤愤的将笔一扔,从怀中掏出了那个小白瓷瓶来。
这是之前柴祐琛硬塞给她的,也不知道是什么鬼?
谢景衣用手摩挲了一下瓶身,质地上好,是富贵人家常用来放药或者花露的瓶子。
一拔开瓶塞,一股清香袭来,谢景衣往里瞧了一眼,忙眼疾手快的将塞子又塞了回去。
这个味道,她再熟悉不过了,乃是宫中常用的上好金疮药,宫中的那些贵人们,有时候扯头花,你割我我割你的,她都不知道代表官家送过多少次这药了,见血必封,只要不血喷三丈,性命无忧,下次还能继续割。
谢景衣握住瓶子的手紧了紧,上辈子她实在是太过名震江湖,毕竟扶灵进京也是她奇闻中不可或缺的一环,柴祐琛他也是知晓的。
她想着,郑重的把瓶子揣进了怀中,“不就是钱么?反正老娘自己个也花不完!”
“哎呀呀,谢三囡,你小小年纪,怎么就一口一个老娘的,不知晓的,还以为你是那翠红楼的老鸨呢!”
谢景衣闻声一愣,抬头一看,只见门口站着一个穿着一身红衣,笑得肆意张扬的少年郎,剑眉星目好生俊俏,大冬天的,他手中的纸扇快要摇破了。
“大表哥如何得知翠红楼的老鸨,一口一个老娘,怕不是你是熟客?”
门口摇着纸扇的翟亦宴扇子一收,对着谢景衣拱了拱手,“三囡饶命,这话若是让我阿娘听到了,耳朵怕是都要被拧掉。”
谢景衣看了翟亦宴一眼,说起来上辈子,她自打离开了杭州,便再也没有见过翟亦宴了。翟氏过世的时候,也就只有翟大舅来了。
她当时虽然理解外祖家隔得远,又不过是商户,插手不了侯门大户的事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