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看穿了谢景衣的心思,柴祐琛哼了一声,“纸条。”
谢景衣恍然大悟,她差点儿忘记,刘莹莹状告她自己亲爹的事情了。
农家的粗茶淡饭,一行人很快就用完了。
在谢家老宅的后头,有一处老井,谢景衣小时候,来这里避暑,大堂哥会带他们兄妹去摘山葡萄,然后镇在井中,冰但是不甜,酸得倒牙。吃过之后到了晚上,嘴里不自觉的流口水,连豆腐都咬不动了。
谢景衣伸出头来,往那井里头探了探,在月光的照耀下,明显能够瞧见她黑漆漆的影子。
“我的心在哪里……谁把我的心挖走了……”
谢景衣噗呲一下笑了出声,一扭头果然见到了站在门口的柴祐琛。
她说着,松开了撑在井边的手,对柴祐琛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然后身子一歪,往那井中倒去。
还来不及吓人,就被柴祐琛吓了一大跳。
“你把我的手抓断了!”
柴祐琛阴沉着一张脸,“你就这么想死么?裴少都都没有死,你舍得死?”
谢景衣甩了甩手,却挣脱不开来,“就许你吓我,不许我吓唬你?裴少都死不死,同我有何干系?我可舍不得死。你吓人的本事不如我,输不起还生气,可真逗。”
“不说别的,我从井里捞出来的美人,比你家门口石狮子的腿都多!还能怕鬼?”
柴祐琛哼了一声,闷闷的说道,“我已经亲眼看见你死过一次了,不想看到第二次。”
谢景衣心中一酸,轻轻的说道,“松手。你查得怎么样了?”
柴祐琛松开了手,“刘莹莹没有骗人。李家明面上是一个商户,但是已经在杭州城里占据了半壁江山。杭州九个县,有两个县的县令,乃是李家的姑爷。富阳县新上任的这是第三个。”
谢景衣有些咋舌,别看县令这个官小,但可都是执掌一方的父母官。
“宋知州乃是杭州过客,差不多便得了,很少为难人。徐通判家的大宅院你可还记得?”
谢景衣点了点头,“很大,同你们家差不离。”
柴祐琛嗯了一声,“那宅院,乃是李家半卖半送的。不然的话,徐家也无根基,如何能够在那等好地方,买到这样的好宅子?徐通判在李家人升迁里头,使了不少力气。”
“没有找到刘仓司失职的证据,但是却揪出了徐通判。于是我便想来这富阳县,从李家这个姑爷开始查起。毕竟他初来乍到,尚未控场,是最容易出纰漏的时候。你阿爹在这里耕耘多年,我上次来,都认识他们了。想要找寻证据。”
“总之,刘家同李家一定都有大问题。只不过刘仓司远比徐通判,要小心翼翼有经验多了。我还查到,当年刘仓司娶李家三娘子时,李家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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