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傻愣着做什么,我同你谢伯父都还有公务在身,分身乏术,你先把景衣送回去。”
“知道了阿爹,谢伯父,那我先送三囡回去了。”
谢保林瞪了谢景衣一眼,做了个回头找你算账的口型,无奈的点了点头。
他们今晚确实还不能休息,还有粮仓要清点,还有其他相关涉案的人要抓。
这不是一件小事,可以说是整个杭州今年来最大的地震了,谢景衣同柴祐琛并未有官职在身,在这里的确是不合适。
谢景衣行了礼,垂头丧气的跟在柴祐琛背后往外走去。
临到门口,头嘭的一声,撞在了前头的人背上,“你怎么不走了?头都撞破了好吗?”
“你为何会模仿我的声音?”柴祐琛有些忐忑的问道。
谢景衣一拍脑门,捂着肚子笑了起来,“哈哈,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段时日,许多美人都给你抛媚眼儿,给你送衣送袜?还说一堆莫名其妙的话?”
柴祐琛脸一黑,一瞬间便想明白了怎么回事,“你还真会揣测上意。”
谢景衣笑得越发厉害,“那怎么叫揣测上意,我是受上意指使。有人见不得你孤零零的一个,一开口就怼得小娘子恨不得悬梁自尽。特别派了整个大陈国最会拍彩虹屁的我,伪装成你夸人啊!”
“我们为了你的子孙后代,可真是操碎了心!唉,我苦练了好久呢。”
大街上空荡荡的,除了他们二人之外,一个人都没有。
便是更夫也瞧着粮仓里的动静,吓得不敢往这边来了。
谢景衣说着,清了清嗓子,学着柴祐琛的声音说道:“听闻曹二娘秀外慧中……”
“谢景衣!”柴祐琛声音难得的急促起来,愤怒的喊道。
谢景衣吐了吐舌头,柴祐琛虽然喜欢怼人,但是却很少高声说话,更是很少会发脾气,现下看起来,倒是真生气了。
“不过就是玩笑而已,好心当作驴肝肺!到最后,不是一个都没有成么?这你也生气?你看,我练就这本领,今日不是起了大作用。”
柴祐琛气得肝疼,世间怎么有这么没心没肺的人呢!
“管好你自己个吧,你不也一样,打娘胎里出来就独一个!裴……”说道裴字,他声音低到几乎只有自己个能够听见,又恢复了往日冷淡的模样。
“当谁想管你啊,我不过是奉命行事。我同你怎么一样,女子若是嫁人,那都过的什么日子,上伺候公婆,中伺候丈夫,下伺候儿女,简直是万丈深渊。”
“郎君娶妻,那是上到父母,中到自己,下到子女,统统可以交给妻子,轻轻松松撒手不管了,简直是漫步云端。替你招亲,那叫恩宠;提我招亲,那叫报仇。”
“岂能混为一谈?我为那人殚精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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