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官家那边的人啊!”
柴祐琛无语了,“说人话。官家离你十万八千里,你把马屁拍破了,他也听不着。”
谢景衣伸了个懒腰,又坐了下来,“我想什么,你都知晓,还问那么多作甚?天热得要命,我说了会话儿,口都渴了。虽然是吹的彩虹屁,但的确是我朴素的想法。”
“瞧不见也就罢了,瞧见了岂有坐视不理的道理?上辈子血的教训还不够么?早早的把问题摊开来了,才能够早早找到解决的办法。”
谢景衣说着,又笑了笑,“当然了,顺带让我阿爹升升官,在你们春闱之前,能上京城就再好不过了。这事儿是褒是贬,得看结果才知道。我就不信,你没有留后手。”
柴祐琛伸出手来,像是摸小狗一样,摸了摸谢景衣得意得摇晃的脑袋,“嗯,我都知道,所以我去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