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时候,小手一抖,比平日多斟了三分之一。他不胜酒力,三杯必道。
是以那会儿官家为了顾念他,都不会过量。就因为谢景衣这一抖,他回去吐得昏天暗地,三日方才恢复过来。
如何不会记忆深刻?
他正想着,就瞧见谢景衣又将衣服包好了,塞回给了他。
“哈哈,还以为你是个和尚,原来你也会送小娘子衣裙,你可瞒得够深的。我虽然恼你,但这裙子我可不敢要,你快些将那小娘子骗回家,省得到时候又得我假装成你,去骗小娘子……”
柴祐琛脸一黑,又将裙子扔了回去,“说给你就给你,你的心都被狗吃了么?”
谢景衣又扔了回去,“我不要!我这么瘦,这么肥的裙子我肯定穿不了的,会掉!”
柴祐琛气到不行,抓起扔回来的衣衫,撩开了马车帘子,“漆家的衣裙,都以火漆盖章封口,你都打开了,我还如何送人?你若不要,我便扔了。”
谢景衣一瞧,顿时着急了,“别啊别啊,你没有缝过裙子,不知道有多累,眼睛都要瞎掉了,手都戳出老茧来。若是扔了,那做这衣服的人,得多难过。我要我要,不要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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