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赔了我一套。虽然我好似占了点便宜,不过便宜嘛,不占白不占啊!”
谢景衣说着,一把蹦下了马车,溅起了一滩水,但那套晨曦百色裙,还被她牢牢的抱在怀中,一点儿都没有溅着。
柴贵盯着谢景衣被撕破的袖子看了又看,激动得两股战战,怎么办,这事儿是在心中埋葬,还是去告诉国公爷呢?
我家公子他不但有病,还越病越厉害了啊,对着人家小娘又撕又打的……太狂躁了!
这也就是谢三娘子,同样的狂野,若换了别的小娘子,还不哭着跳马车?
可公子难得遇到一个喜欢的,他若是告诉了国公爷,国公爷要棒打鸳鸯可如何是好呢?
他可是亲眼瞧见,公子搜罗了一堆礼物,整整齐齐的搁在床榻上,编排好了号儿,然后拿出筛子摇。
这头一次摇中的是十号胖老虎,公子拿在手上傻乐了一会儿,又开始摇,这次摇到的是六号,便是那套裙子了。
不能想不能想,越想越觉得公子已经病入膏肓了……
柴贵心中纠结不已,摇摆不定,就听到马车里的柴祐琛冷淡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今天很机灵,回去给你涨月钱。”
柴贵一听,顿时高兴了,“好嘞!公子坐好了,咱们这就回家了。”
当然是公子怎么高兴怎么来了,给他发月钱的是公子,可不是国公爷,毕竟有钱能使柴贵推磨!差点误入歧途!
马车又动了起来,谢景衣的身影已经看不见了。
柴祐琛坐在马车里,拾起了谢景衣的那半截破袖子。
差一点儿,他便脱口而出了。
他想着,将那破布仔细的叠了,放在了袖袋里。
幸亏没有说,说了之后,小傻瓜就要悄悄的溜走了。
他敢说,这个世上,没有比他更懂谢景衣的人了,便是裴少都也不行。
谢景衣这个人,是不能被框住的。
你越是想要抓住她,她便走得越远,滑溜得像是一条泥鳅。
说起来可能很奇怪,宫中的嬷嬷,应该最规矩才是,可是柴祐琛觉得自己,可能天生长了一双能识别谢景衣的眼。
在规矩的发髻,规矩的首饰,规矩的衣裙下,就是有着一个不规矩的人。
很奇怪,但是他却从来都没有后悔过。
……
话分两头说,那边谢景衣回了自己的小院,雨势太大,她的裙角已经全都湿透了。
青萍赶紧打了热水来,谢景衣舒舒服服的泡上了一个热水澡,方才小心翼翼的试起了那条裙子。
“小娘,这裙子可真好看,这缝衣师父的可真利害,多一分嫌松,少一分嫌紧,怕是小娘最合身的一条裙子了。”
谢景衣正转着圈儿,她屋子里素净,这裙子穿在身上,整个屋子都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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