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庶出的,妹妹乃是同母所出,都尚未说亲。”
一旁的谢景泽暗暗的低下了头,来了来了,同他小妹一个样子,什么都敢问,什么都问得理直气壮。
更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是,杨皓竟然什么都回答!
他不知道的是,一旁的杨皓更是欲哭无泪,他觉得自己紧张得要想出恭怎么办?
他分辨不清,这是老岳父的考校,还是书院夫子的试探,要不就是来自开封府府尹的审问!
“国子学的夫子可说你能考中?”
“夫子言,六成。”
“你从小到大,最珍惜的一件物品是什么?”
这个问题很轻松,杨皓高兴的回答道,“是一方砚台,我开蒙的时候,祖父送给我的。”
柴祐琛点了点头,“现在,如果你母亲要把这砚台送人,你该如何?”
杨皓一惊,“恕难从命。”
“喝口凉茶吧。”柴祐琛说着,给杨皓斟了一杯新上凉茶。
杨皓受宠若惊的端起了被子,一饮而尽方才觉察出不对的地方来。
他为何要回答,柴祐琛并不是他的老岳父啊!
“科举不光要看文才,更是要看品行。准备之功,需要面面俱到,以防万一。同样的问题,在你来之前,我同谢兄已经互相问过了。”柴祐琛端起茶喝了一口,认真的说道。
一旁的谢景泽眼皮子跳了跳,认命的点了点头,“夫子常说我口才不好,没有急智,若是被人突然问话,容易磕磕绊绊的,是以逸天便经常突然问我,以免初试中了,殿试却表现不佳,岂不是可惜?”
“我家中一共兄妹五人,我乃长子,下有幼弟不足周岁。家中产业,都是母亲在打理,我也没有通房。于我而言,最珍贵的是我的三个阿妹,母亲若是把她们胡乱嫁人,那我定是要阻拦。”
杨皓恍然大悟,感激的拱了拱手,“原来如此。这我倒是没有想过,回家之后,得练起来才是!”
谢景泽刚喝下去的茶水,险些喷出来,再一看柴祐琛,人淡定的坐在了那里,宛若一尊大佛,心安理得的受了杨皓的感谢,遂越发的觉得自己大惊小怪起来,这大约就是世家大族养出来的气度吧!
谢景泽想着,他还有很多要学的。
这样一想,谢景泽又觉得古怪起来,好像有哪里不对是不是?
之后因为柴祐琛几乎不说话,杨皓同谢景泽你来我往,聊得酣畅,这一顿饭,吃起来竟然高高兴兴的。
待谢景泽送了杨皓下楼,柴祐琛方才走了出来,站在雅室的门口等谢景衣。
“如何?”谢景衣问道。
柴祐琛点了点头,“傻,中。”
谢景衣轻轻的嗯了一声,同她想得差不离,傻了吧唧,居中之人,不是什么光芒万丈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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