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起来。
一旁的谢景音听到了她的呼痛声,忙拿出帕子,给她擦了擦嘴角,恨铁不成钢的骂道,“你脑壳进水啦?自己抠自己作甚,都流血了。”
谢景衣吐了吐舌头,想起刚刚发现的一个问题来。
公主同杜氏,都是来自吴地,差不多时日进府……这应该不是什么巧合之事。
谢景衣突然有了一种奇异的猜想,随即又摇了摇头,将这荒唐的想法甩了出去。
倘若大陈的爵位是可以承袭的,那倒是会出现因为争家产而狸猫换太子之事,但并非如此。没有爵位可以承袭,嫡子庶子因为科举差别不大,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大费周章的整这么一出,还非要谢保林去死。
你看大房嫡长子又如何?可没有吃到那个短命公主半点红利。
这样一想,谢景衣又迷惑起来。
不是她妄自菲薄,实在是一个小妾生的儿子,没有必要被这样针对才是。
你看四房的,不活得好生生的么?
谢保林身上,到底有什么特殊的?
“三囡,想什么呢?一会儿该用饭了,厨上一定炖了鸡汤,我今儿个一早过来的时候,都闻到鲜味了”,谢景音见她发愣,拽了拽她的袖子。
谢景衣闻言无语的瞪了谢景音一眼,你是狐狸精变的么?光惦记着吃鸡。
“侯爷,侯爷,糟了,不好了,我家姨娘腹疼,说是见红了,您快去瞧瞧啊!”说话间,一个小丫鬟,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冲到永平侯跟前,就开始嗷嗷叫起来。
谢景衣一瞧,顿时乐了,永平侯夫人没有空为难她们,还真是多亏了那柳艳娘。
这小作精简直是一日不作,饭都吃不下去。
说来也是怪事,永平侯还真惯着她,光是厨子,都从外头寻了好几个了,连带着谢景音,都对柳艳娘感激了起来。
果不其然,永平侯一跳三尺高,“怎么回事,之前还好好的,寻郎中看了么?我说什么来着,叫她在屋子里好好躺着,她偏生乖巧,日日要去佛堂为我祈福,真是乱来!”
那小丫鬟点了点头,“我也这么劝导姨娘,说腹中孩子为重,可她说带着孩子一道儿给侯爷祈祷,方才能让佛祖知道她的诚心。还在在肚子里,便听着看着,待生出来了,才是个孝顺的好孩子。”
永平侯感动得眼中飘泪花,永平侯夫人气得胸前溅血花,谢景衣躲在一旁乐得要开喇叭花。
“侯爷,咱们这一家子人,要吃团圆饭呢……”永平侯夫人强压了火气,劝阻道。
永平侯不在乎的摆了摆手,“昨儿个夜里,方才吃了年夜饭,还一道儿守了岁。今儿又早起,都散了吧,回去吃些,然后早早的歇了。你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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