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少年站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呜呜虎,你不是说拐个弯就回宫了么?我咋瞅着离宫门越来越远了呢!你确定没有走错路?”
呜呜虎?
谢景衣无语的看着那个正在用斧子柄挠头的壮汉,敢情官家说的傻大个儿,是吴五虎。
“肯定没有错的,日日从家里进宫,这路都走了八百回了,不会错的。我背着您跑得飞快,他们没有赶上,一会儿我阿爹还有四个哥哥就会来护驾了。您喘口气,若是不怕颠了,我再背着您跑。”
官家听到颠这两个字,捂了捂自己的肚子,差点儿没有吐出黄胆水来。
来了,谢景衣竖起了耳朵,有脚步声,一共只有三个人,官家的百人围攻,说得也太夸张了一些。
谢景衣用余光瞟了瞟巷子口那家店,若是永平侯夫人在这里,便会惊奇的发现,这里卖的白灯笼,同谢景衣画的有异曲同工之妙,明明是送葬用的,上头却都写着吉字。
谢景衣一个快步,侧身溜进了那铺子里,那里头乌泱泱的,全是扎好的纸人纸马纸驴,形容逼真,仿佛一把火烧了,他们就真能在那阴曹地府里活过来。
只听得利箭破风,三支长箭齐刷刷的从巷子深处射了出来。
吴五虎乃是将门出身,粗中有细,说时迟那是快,提着二板斧便朝着那箭支砸了过去,“您站在我后头,不要同我分开了,奶奶个腿的,何方鼠辈敢来打你爷爷!”
谢景衣皱了皱眉头,又来了人,依旧是三人,从巷子另外一头来的。
就在那脚步声逼近的时候,之前射箭的三人,已经拔刀同吴五虎交手上了,这三人来势凶猛,吴五虎若是一个人倒也能应付,可他还得护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走路都喘的官家,一下子便捉襟见肘起来。
谢景衣盯着眼睛瞅着,见那三个刺客全都背对着她的时候,心中一横,就是现在。
她想着,抄起一边的爆竹,果断的点了朝着那刺客扔去,巷子里顿时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这爆竹太过劣质,腾起一阵阵的黑烟,呛得人眼泪直流。
站在吴五虎身后的官家,被呛得弯下来腰,正准备咳,便感觉自己身后一个人影贴近,将他的嘴死死的捂住,他刚想挣扎,就听到耳边传来一个糯糯的声音,“救驾。”
等官家回过神来,他已经蹲在一家卖假人的铺子里,瑟瑟发抖了,娘啊,早知道这屋子里头这么可怕,还不如待在吴五虎身后呢!
“你是?”官家吸了吸气,比起身后那些不会喘气的,还是这个蹲在地上,透过门缝往外看小娘子,来得让人心安一些。
谢景衣转过脸,“永平侯府谢三,他们一会儿发现您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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