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而亡无疑,这毒深入骨中,药石难医。依据我多年的经验,在玄字号卷宗第三千……咳咳,总之是一种并不常见的厉害毒药。”
黄青天面容又僵硬了几分,他在这开封府尹的位置上蹲了五年了,屁股都没有挪过窝,为何?
就因为身边有这么一个喜欢装博学,又总是一知半解,记不清楚的仵作啊!玄字号卷宗第三千多少册出现过这种毒杀的情况,你丫的倒是说清楚啊!
既然说不清楚,不如不说!害得他此刻恨不得跑回去翻卷宗!
那张姚玲一听,普通一声跪了下来,“青天大老爷,民妇这还是头一次听闻,我夫君竟然是中毒而亡的,您可一定要查清楚了,到底是谁害死的他,害得我守了这么多年的寡啊!”
黄青天正是恼怒,啪的一声拍了惊堂木,这一下子用力过猛,不小心捶到了自己的小指甲,疼得双脚直抽抽,但面色却是不显。
谢景衣瞧着皱了皱眉头,这张姚玲果然是一个十分狡猾之人,而且反应迅速。
开棺以及郎中的证词,都只能够证明齐家父子二人,都是中毒后非正常死亡,但并不能够证明,凶手就是张姚玲。
齐老夫人说着,又从怀中掏出了一张泛黄的纸来,躬着身子高举着双手。
张姚玲眸光一动,轻唤了一声“婆母……”
齐老夫人看也没有看她,认真的说道,“这是我近日在我儿的遗物之中,找到的一封告亡妻书,乃是我儿媳尤氏亡故之后,他写的悼词,其中在最后一段,我儿明明确确的说道,他已经查明,乃是张姚玲的陪嫁嬷嬷,四处传播流言蜚语,方才导致尤氏……他下定决心,要休妻,从此再也不会另娶他人,只认真教导光耀长大成人……”
齐老夫人说着,抖了抖手腕上的玉镯子,看向了张姚玲,“虽然因为我夫君去世,家中已无爵位,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齐家家财万贯,光是我的嫁妆,都够我孙儿光耀用到老了。反而张家,虽然是大族,但并不富裕。张姚玲嫁来我齐家之时,因为是填房夫人,也并没有多少嫁妆。”
“张家有祖训,若是被休妻回家的人,是要送到家庙清修一辈子的。张姚玲若是知晓了我儿的打算,便有了杀人的动机。”
张姚玲一惊,摆了摆手,“夫君没有同我提过,而且以前怎么从来没有瞧见婆母你拿出这悼文来,莫不是伪造的罢?”
齐老夫人冷笑出声,“我儿中过进士,试卷尚且封存于库,大可提调出来对比,看是不是老婆子仿造的。”
黄青天收了信,挠了挠腿,他总觉得,今日这断案好似没有他什么事儿啊!
这齐老夫人跟大状师一样,自己个便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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