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祐琛勾了勾嘴角,“阿衣真是顽皮,趁着我不在,竟然办了件大事。”
柴贵缩了缩脖子,公子……我随身带着药,要不您磕上一粒?
您看看您,把旁边的两位,吓成啥样子了!
“公子,同谢三娘子没有关系!此事说来话长,是春华夫人的亲妹妹出来告状的!”柴贵小心的提醒道。
柴祐琛并不理会,只是转头看向了谢景泽,“所以你阿爹才是永平侯同春华夫人唯一的嫡子。”
谢景泽摸了一把脸,他怕是春闱考太久,考得有些晕头转向的,咋觉得几日光景,天都塌了呢?
“那我阿爹回来了没有?我阿娘呢?妹妹们呢?没有事吧?”
柴贵摇了摇头,“谢大郎且放心,都好着呢!公子吩咐了,叫小的一直盯着,若是有什么事,就带人去把夫人还有三位小娘子都抢出来!没事的,没事的……”
谢景泽一头黑线,不知道应该感动,还是应该觉得周围的人,除了我是正常的,其他的人都是奇葩。
你咋把抢人说得跟喝茶吃饭一样云淡风轻呢!
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
柴祐琛看了谢景泽一眼,“走吧,阿衣都等得不耐烦了。”
谢景泽顺着他的话朝前看去,只见谢景衣像个猴子一样,站在马车跟前上蹿下跳,对着他拼命的招手。
就那股子劲头,一拳能打飞几个脚步虚浮的书生!
看来柴贵说得没有错,他家中的确无事,谢景衣好得飞起!
谢景泽放了心,往前一瞅,只见柴祐琛早就大步流星走过去了。
杨皓挠了挠头,“我阿娘也来接我了,我便先告辞了。”
谢景泽点了点头,三步并作两步朝着柴祐琛追去。
“你倒是长进了,胡作非为的,倘若出了什么事,难不成还要我从考场里冲出来救你不成?到时候喊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的,可真行!”柴祐琛说着,戳了谢景衣的脑子一下。
谢景泽翻了个白眼儿,大哥,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谢景衣哼了一声,对着柴祐琛就是一拳,“不都说考试一场要脱一层皮么?我看也没有错,只不过你脱的是嘴巴皮吧,要不咋这么刻薄呢?你可别浑说,我什么都没有做,乖乖在家待在呢!你说对吧,柴贵!”
柴贵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你们两尊大佛斗嘴,扯我这个小鬼作甚?
柴祐琛旁若无人的揉了揉谢景衣的脑袋,“嗯,你什么都没有做,最乖了!”
谢景衣老脸一红,对着看过来的人瞪了瞪眼睛,看什么看,佯装镇定的看回了柴祐琛。
太不要脸了,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多年轻俊俏的小郎君都在,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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