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过阿娘忙着大姐姐的亲事,大兄忙着科举,二姐姐忙着照镜子,都没有人发现……还是阿爹疼我!”
谢保林听得心花怒放的,“阿爹疼你,等我三囡出嫁的时候……唉,不能想,一想到三囡要出嫁,阿爹都要哭了。”
“那我就不嫁。”
“那你还是嫁吧。”
“爹,你是不是开始嫌弃我吃饭吃得多?”
“是不少,但还是没有你二姐吃得多。”
谢景衣同谢保林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说是搬家,但其实要收拾的东西也并不多。他们全家挤在这个院子里,从杭州带来的箱笼,因为摆不开,有不少翟氏压根儿就没有打开,全寻了一间屋子堆起来,锁得好好的。如今倒是省了不少功夫。
只需要将那些平日里惯用的东西收起来就好了。
谢景衣父女二人说了好一会儿话,便被急吼吼的翟氏叫进去整理自己的东西了。
照她的说法,这是全家的大事儿,怎地可以有两个蹲在门口吃闲饭的?
谢景衣没有回自己屋,跟着谢保林去了书房。
“阿爹,这个你收着吧。”谢景衣说着,将怀中藏着的锦囊拿了出来。
谢保林疑惑的接过来,打开一看,只见里头放着一叠整整齐齐的交子。自打益州商人整出了这种银票,整个大陈都开始广而用之了。虽然他兜里最多揣着铜子和碎银,但也还是认得的。
“你上哪里弄这么些钱?”
谢景衣想了想,还是如实说道,“阿爹,您是一家之主,今日分家,三叔父有一句话说得没有错,我本不该去的,是越俎代庖。阿爹虽然没有问,但心中肯定有疑惑,祖父不喜欢我,为何却让我进去?三叔句句争对我,祖父却总在关键的时候,呵斥他?您是我阿爹,之前瞒了那婆子去杭州寻过您的事,我心中便有不安。”
“那一次,我就想好了,日后有事,不瞒着您,虽然是先斩后奏,但我还是说清楚明了的好。”
她说着,悄悄的看了看谢保林的脸色。
说实在,这钱她也可以不拿出来。
这事儿并不算太光彩,她也可以不同父亲说。
她决定说出来,也不光是口中说的原因,更重要的是,她需要让谢保林对永平侯有一个清醒的认知。
毕竟,分家虽然是分了,但是一笔写不出两个谢字,人能休妻,总不能休父吧?
到时候老狐狸再整出个什么幺蛾子,谢保林被哄骗上当了,可如何是好?
“祖父早就想把我们扫地出门了。祖母的事情,可能另有隐情,他担心我们这一房太过尖锐,不好控制。留着大伯,送走三叔,祖父也是早有打算……是以叫我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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