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如今局势倒是微妙起来,新党的觉得力度太小,完全没有实现他们的预期,旧党觉得抓住了机会,嘲笑青苗不过是空中楼阁,片地之法。”
谢景衣皱了皱眉头,“倒是我阿爹脱身的机遇。”
谢保林是王公门生,身上打的是新党的烙印,这是好事,也并非是好事。若没有经历上辈子,谢景衣只会觉得自己家上了大船,可她都经历过了,这艘船是要沉的。
推行的新法的人,是要推陈出新,那她同柴祐琛,就是要在新法的基础上,再推陈出新。
日后同王公出现摩擦,那是必然的事。
王公再贤明,他也不是独身一人了,他的身后还站着一大群的追随者,势必被人推着走,身不由己。
柴祐琛点了点头,“本来是如此。但上元节的时候,官家遇刺,倒是让他们消停了一些,现在追查刺客的事,乃是首要的。”
官家众目睽睽之下遇刺,过了这么久了,也不见有个交代出来,某些人,的确是该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