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只查线索不做抉择。等到需要为了大局,做出违背霍清修道义之事时,便是他与黑羽卫分道扬镳之时。
她懂,赵掌柜懂,但是霍清修并没有搞懂。
柴祐琛并不是很在意,他和谢景衣重生而来,都知晓得一清二楚的,皇后一辈子都无所出。没有杜娘子,也还会有其他王娘子,张娘子,马娘子。
“若不是如今支持新法的人实在是太少,又何必在粪坑里捞鱼,凭白脏了手。”柴祐琛翻了个白眼儿,无语的说道。
谢景衣嘿嘿一笑,“总不能,你这个初入御史台的新兵蛋子,被上峰指派了,要你去参杜家吧。”
柴祐琛抬起手来,揉了揉谢景衣的头,“我家谢三可真聪明,这是给我下马威呢。”
柴祐琛你是官家发小,天生的立场,谁人不知晓。
谢景衣拍了拍他的手,“你刚拿过鸡腿的,又揉我头。怎么样,又回到了坐小矮凳的时候?是不是很不自在。”
谢景衣说着,清了清嗓子,板起了脸,学起了柴祐琛的模样!
“你,这写的是什么?那茶楼里说书的,都比你说得清楚!”
“参人还要蜂拥而上?一个人一张嘴不就够了么?”
“这姓王的劣迹斑斑,居然还苟活于世,无人参他!御史台的人,都是吃白饭的吗?”
柴祐琛鼓了鼓腮帮子,低着头不言语了。
马车外柴贵实在是憋不住,噗呲一下笑出了声。
也难怪他家公子就中意谢三娘子,这两人怕是共用了一个脑子吧!
谢景衣说着,又换了一副嘴脸,双手一叉腰,骂道,“你这个瓜娃子,脑壳上的毛都没有长齐全,就开始教老夫做事了!边儿蹲着去!细娃子家家的,不要太嚣张!”
柴祐琛无语的捂住了脸。
他看出来了,谢景衣是在学如今的御史台第一骂,出身蜀中的曹御史,在柴祐琛的一张毒嘴还没有在朝堂上震撼登场的时候,曹御史以骂人一日无一句重复的战绩,高居最讨嫌的人榜首!
“哈哈,看来被我说中了!”
柴祐琛上辈子做了那么多年相国,此番一遭被打落在地,又重新做起了芝麻绿豆小官,人人都能管他,那不适应,可想而知。
谢景衣说着,拍了拍胸脯,“我就不同了。谢老三我,人见人爱,不管啥时候,拐人一拐一个准。你看,人家连清明节祭品,都毫不犹豫的给我吃了。”
柴祐琛瞧着她一副得意的模样,实在是忍不住,“啊,谢三都要同亡者夺食了,有甚好得意?”
谢景衣听了咯咯直笑,“别酸,别酸。总比某些人,不知道天高地厚,被上峰穿小鞋的好!哈哈!再说了,那鸡腿你没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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