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觉得高兴,以为自己同父辈不同。但是……如今请辞,倒是觉得身上轻了一截儿。”
“我,还是没有办法赞同,用这种手段,来在背后……”
霍清修说着,对着谢景衣同赵掌柜的拱了拱手,从怀中拿出一根黑色的羽毛,搁在了桌子上,“这个就属于谢三你了,他日若是需要我帮助,两位尽管来寻我,后会有期。”
霍清修说着,又行了个大礼,方才下了楼。
大黄狗像是认识了他一般,只是抬了抬眼皮子,又眯着眼睛,睡了过去。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不是,我还是没有明白,刘家为何倒了?探花郎没有说清楚,自己个就走了。谢三你给猜上一猜?不对啊,探花郎把他的黑毛给你了,那岂不是说,日后你便是我的上峰了?可是,没有比我级别更低的新人了啊……日后咱们只能相依为命了……”
谢景衣无语的看向了赵掌柜,“你进黑羽卫都多少年了,还好意思自称新人!”
赵掌柜嘿嘿一笑,“你不懂,你不懂。老赵我啊,胆子小,没有本事,只想在边缘做一些有趣的事,可不想升官,麻烦死了。”
“如今多好,银子赚着,小酒喝着,元老当着,日日还有比话本子还刺激的任务做,简直快活似神仙!快快快,你快给我说说,咋回事?我瞅着探花郎都要哭了,也没有好意思追问。”
“打瞅见他第一眼,我就知道,这个人是个正直的好人啊。像我们这种活计,得冷心冷肺的人才能干,霍探花啊,日后一定会成为一个好官的。唉,再说我都要哭了。”
谢景衣拍了拍胸脯,“我的心热着呢,别带我!刚才他在的时候,你咋不哭?”
赵掌柜吸了吸鼻子,装模作样的擦了擦眼泪,“你快说。”
谢景衣懒得理会他的戏精模样。
霍清修不说清楚,要不是他自己个也不清楚,他参了自己外祖父,已经是在崩溃的边缘,哪里还有心情继续追查;要不就是,涉及前朝后宫之争,不敢妄下断言。
毕竟,离昨日三日相聚,到现在,不过是一日时间而已。
谢景衣甚至觉得,霍清修一定早就察觉到了什么,只是人不被逼到绝路上,是做不出手刃亲人的事的。霍清修能大义灭亲,她除了钦佩,无话可说。
这事儿,怕是要成为他一辈子不能宣之于口的痛了。
谢景衣叹了口气,“万千小娘子,刘羽恩为何能被选进宫?刘家同王家结亲,是意外还是故意所为?坑谁不好,为何偏生在这个节骨眼上,要坑杜家?”
刘家人不喜杜太傅,便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也就只有初入官场的新人才会信这种说辞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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