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出生以来最严重的挫折!上次谢景衣审赵绝,明明就很容易,怎么到了她这里,就不容易了!
谢景衣都没有见血,她可是扎扎实实的捅人了!
谢景衣走了过去,拍了拍关慧知的背,“把她的嘴堵上,咱们出去吃烧鸡去。”
关慧知惊讶的看向了谢景衣,“咱们不审了么?”
谢景衣看着姚嬷嬷笑了笑,“先饿她几日再审不迟。她之前说什么来着,她有儿子有孙儿……啧啧,那么多人,一人来个三刀六洞,你算算,要捅多少刀,会有多少洞?”
“你是不是觉得,我肯定找不着你是哪家的?”
姚嬷嬷依旧不说话,闭着眼睛像是死了一样。
“以前不知道,可你丢了,那我很快就能知道了。毕竟咱们东京城里,有勇气刺杀官家的人,就那么几家。”谢景衣观察着姚嬷嬷的表情,微微的皱了皱眉头。
她牵住了关慧知的手,看了赵掌柜一眼,赵掌柜眨了眨眼睛,表示知晓了。
谢景衣微微颔首,拉着恋恋不舍的关慧知上了楼。
“你作甚不让我问完啊!我虽然是头一次审人,但办法多多的,肯定能审出来的。”
“当然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办呀”,谢景衣说着,凑到了关慧知的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出来。
关慧知一听,顿时拍了拍胸脯,“没问题,交给我了。”
谢景衣垂了垂眸,“你武艺高强,有些事情非你不可。像审人这种事情,交给赵掌柜的便行了。更何况,咱们抓她,同抓赵绝不同。咱们抓她,为的是要打草惊蛇,看看蛇是从哪个窝里爬出来的。”
姚嬷嬷不是关键之人,关键的在于,她幕后站着的到底是谁。
谢景衣说着,招呼了关好了地窖门的赵掌柜的,三人一道儿出了院子。
……
“去哪里了,才回来?”
谢景衣翻身下了毛驴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日暮偏西,快要天黑了。
“同慧知饮茶去了。”谢景衣说着,有些惊讶的看向了柴祐琛,最近两个人都忙得脚不沾地的,有时候柴祐琛从署衙回来,她都已经歇了。
只晨起的时候,发现那院子边的竹篮子里,放了一些新鲜玩意儿,有时候是几个热腾腾的肉饼子,有时候又是一些果儿花儿的,不打眼也不多,只让人会心一笑。
柴祐琛走了过来,拍了拍谢景衣肩膀上落的灰,“你看上去很高兴。”
谢景衣眯了眯眼睛,“抓到了想抓的人。”
她说着,踮起脚尖,柴祐琛一愣,微微的弯了弯腰,便感觉耳朵一热……余光之处,他看到谢景衣的嘴唇一动一动的,在同他说着悄悄话儿。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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