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废物而已。”
柴祐琛有些哭笑不得,他们可不是废物……要不然的话,上辈子小皇帝的新法,也不会推行得那么艰难。
谢景衣说着,拽着柴祐琛朝着门口走去,临到门口,又接着说道,“我知道你来凤平,是想要亲眼的瞧瞧,平民百姓有多苦,才能够更好的知道,上辈子我们哪里对了,哪里又错了。”
“那些士子,高高在上的,读了几日书,便以为自己懂了民间疾苦,所做的变革,既能够让国库有钱,又能够让百姓安居乐业。你觉得,上辈子的自己,这是那些人之一。”
“所以,在杭州的时候也罢,到凤平来了也好,你想要设身处地的去感同身受。这样虽然好,但你也不必矫枉过正,没有一次新的变化,不伴随着痛苦的。”
“哪怕是我想要变得瘦一些,都是要以苛刻自己为前提。倘若同情在你心中站了上风,那么你在制定法则的时候,便会不自觉地偏向他们,偏向更多,人心都是肉长的,这很正常。”
“但你不是普通的人,成就大业,也不是同情心就可以的。而是平衡。饼就那么大,你非要从富有的人嘴中抠出来,给穷人吃,那么就先要做好,富人同你拼命的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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