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的,像是竹筒倒豆子一样,十分流畅的把今日堂上说的那些话,给说了一遍。”
关慧知一听,立马挥舞了双手,“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定是她心虚,怕查到她这里来,一早便练习好了说辞,背得滚瓜烂熟的,好给自己脱罪!”
谢景衣点了点头,“她说她开的什么铺子?”
“米粮铺子。”关慧知立马说道。
“庆春糕用什么做的?”
关慧知一愣,“是米糕加花汁,不是什么新鲜玩意儿,但长得好看。”
谢景衣并未展开来说,那么多偶然全撞在了一起,便可能是必然。
“她说的话,也很矛盾。她说自己同第一任夫君,乃是青梅竹马,感情深厚,即便夫君背叛,依旧顾念情分,维护他的名声。”
“可嘴里这么说,行动上却很矛盾,她连百日都没有出,便又立马改嫁了。她有产业,不靠娘家也硬气,衣食无忧,不靠夫婿也能活得很好。”
“因为玄歌她栽了一次跟头,自己个也说了,要找一个不寻花问柳的,为何急吼吼的又嫁给一个玄歌的裙下之臣?”
“她青梅竹马的夫君病重,难不成没有请过医?只要郎中一瞧,是不是脏病,便一清二楚,她言辞之中,却只想羞辱玄歌,对这些事情绝口不提。”
“是以,我大胆的推测,齐氏对第一任夫君又爱又恨,毕竟年幼之时一道儿长大,就算是没有了夫妻之爱,那也有亲人之情。李郎君是什么人,没有人比齐氏更清楚。”
“自然他中了蛊之后,有多反常,也没有人比齐氏更清楚。她心中存疑,多番打听,认定了是玄歌害死了她的夫君。第二坨屎,她不是不慎踩到的,而是故意踩到的。”
谢景衣说着,看向了李杏,“你也说了,这个蛊术,能维持挺长的时间,只要不见血,并不会那么快就蛊毒发作。可刘兵长使,成亲短短时日,便发病死了。”
“他应该是玄歌的常客。齐氏应该本来是想通过他来用庆春糕,杀死玄歌的。可刘兵长使死得实在是太快了。”
关慧知叹了口气,“我五哥真是太倒霉了。”
谢景衣点了点头,“可不是!无妄之灾罢了。”
她想着,撩起帘子看了看马车之外,这样想来,上辈子吴五虎更冤,没有李杏,一时半会儿也没有找到会解蛊毒的人。
枉费他一身本事,竟然死在了这种的地方,简直是英雄落泪。
她想着,笑道,“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五哥已经倒霉到底了,说不定接下来全是好事,去边疆大展拳脚,还能抱得美人归呢!”
关慧知一愣,随即哈哈的笑了起来,“他还抱得美人归呢!他在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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