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听到长子的名字,脸色一白,又看了看四周,不言语了。
他说完,将自己的披风取了下来,系在了谢景衣身上。
柴贵立马撩开一旁的马车帘子,柴祐琛扶着谢景衣上了马车,随即也跟着上去。
谢景衣有些无语的扯开了披风,“已经天热了,你作甚还披披风?”
柴祐琛摸了摸谢景衣的头,“对不起……”
谢景衣笑了出声,“谢景衣都是好的?不好的都是别人?柴御史,你这屁股可够歪的啊!正直呢!不用说对不起,我哪里惧过这些。”
难堪的不是她,是身为柴夫人亲子的柴祐琛罢了。
母亲但凡心中有一点点这个儿子,便不会在大街上如此了。
她一点都不难过,因为柴夫人于她而言,就是一个不熟的陌生人,可她为柴祐琛难过。
柴祐琛轻轻的嗯了一声,“只为谢三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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