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转过头来,竖起了耳朵,听着床上的吴五虎喃喃自语。
屋子里没有一个人,觉得眼前的场景有什么不对劲的,反正吴家人,就是一言不合打作一团,连吃鱼要不要放蒜都能打上个一天一夜的,习惯了。
关慧知走到了吴五虎床跟前,才听了一句,就掏出了腰间的鞭子。
只见那厮双目紧闭,躺在床上,嘴巴白得像是刚偷吃了糯米粉没擦嘴一样,脸上还有一些深深浅浅的斑,像关慧知曾经在郊外,煮过的不知明的蛋。
但脸上已经没有了那层青蒙蒙的死气,看上去鲜活了不少。
吴五虎像是在梦魇里一般,晃动着脑袋,激动的说着话,“七岁,七岁的时候。关慧知把我的马尾巴毛扒光了!那是我的第一匹马!她转头就把马尾巴,送给了姓姜的臭小子!”
真的是记仇!七岁的事情还记得!若吴五虎不是在病中,关慧知手中的鞭子就抽下去了!
吴四虎瞧着关慧知的臭脸,嘿嘿一笑,“哈哈,从你一岁尿床,尿在他身上开始说的,说到现在,可算说到七岁了。把阿奶阿娘,还有大嫂都听烦了,他们回去歇着了。”
关慧知无语的将鞭子搁在了一旁,姓姜的臭小子是谁?是国姓啊,但是姓姜的,除了官家好看点,哪里有什么值得她送马尾巴毛的美人嘛!完全不记得了!
“七岁一个月的时候,抢走了我最喜欢的驴肉烧饼,送给了只叫团团的狗。”
关慧知简直又好气又好笑,得了,连狗吃了饼都念叨,看不出来,吴五虎五大三粗一个人,竟然心眼儿比针都细。
“团团是谁家的狗?该不会后来被五哥给吃了吧?”
吴四虎暴躁的抓了抓脑袋,“我怎么知道?你碗里的肉,你记得来自哪头猪身上?”
他说着,踮起脚往外看了看,吴二虎同吴三虎在院子里打得砰砰作响,让他有些心痒难耐,最终还是没有忍住,跺了跺脚,“我出去瞅瞅他们打得怎么样了,等到小五说到你十六岁生日的时候,他把那对大金镯子藏在哪里了,你再告诉我。”
关慧知一愣,一把拽住了吴四虎,“什么大金镯子?我十六岁生辰的时候,五哥不是送了我这根新鞭子么?”
“哈哈,他个傻缺,先把自己个身上所有的钱,都掏出来了,也不晓得,跟谁讨的主意,自己个画了个图纸,去寻了京城最好的银楼,说要给你打一对镯子。”
“回来的时候,还乐呵得要命,跟我们说,那个银匠再三同他确认,真的要打那样的吗?他说一定是他画得太好了,人家想抢他的图纸。”
“结果你猜怎么着,哈哈哈,他画的是扭扭曲曲的两条蛇。拿回来那天,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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