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大师的?”
柴夫人第一次提到大师的时候,是说大师给她算卦,这亲事成不得。那会儿她还没有嫁进齐国公府,出了不宫,那只能是南裕大师进宫去过了。
“大师……”柴夫人说了这两个字之后,陡然惊醒,摇了摇头,“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你说得没有错,我不是做柴二的母亲。所以,以后请不要再有任何的往来了。”
柴夫人说着,慌忙站起了身,夺门而出,头也不回的跑走了。
谢景衣皱了皱眉头,看了桌子上的茶水,若有所思起来。
……
东京城的午后,暖洋洋的,茶楼门前趴着的小黑狗,听到了谢景衣的脚步声,半睁开了眼,又迷迷瞪瞪的睡了过去。
那门前的小厮,笑眯眯的甩了甩身上的白帕子,“您慢走呢,您下回再来。”
谢景衣挥了挥手,径直的朝着柳树下走去。
她踮起脚尖,轻轻的拂了拂柴祐琛的头发,“上面沾了柳絮花儿,倒像是白了头一样。今日好不容易休沐,怎么也不多睡一下。”
柴祐琛双目灼灼的盯着谢景衣看了又看,“谢嬷嬷今日待我,怎地如此和气?”
这轻言细语的,让他有些打哆嗦。
谢景衣轻轻的嗯了一声,“我走不动了,又没有骑青厥来。我不要骑马,你背我回去。”
柴祐琛惊讶的睁圆了眼睛,复又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见她并没有发热,方才蹲下了身子。
谢景衣毫不犹豫的趴了上去,“那别人问起,你说你背的谁?”
虽然他总是嘴谢景衣胖,但其实她并不重,只是脸上略微有肉,稚气未脱而已。这么一点重量,柴祐琛背起来豪不费劲。
“大孙女。”
谢景衣笑了出声,“不好,远房祖奶奶我觉得不错。”
那马儿乖觉,见主人走了,忙不迭的在后头跟了上来。
她说着,把脸埋在了柴祐琛的脖子处,他的身上香香的,应该方才沐浴过,干净得像是雨后的青空。
柴祐琛的脊背也很宽,宽得好似像他这样的男人,压根儿不需要什么依靠,十分的可靠。
“以后你就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想玩什么玩什么,想干什么干什么。想打架,我帮你偷打黑拳,想骂人,我帮你摇旗助威,你看如何?”
柴祐琛将谢景衣往上托了托,“天底下有这等好事?”
谢景衣垂了垂眸,“那是当然没有了。你也就需要给我捏捏肩,揉揉腿,平日里无事,怼上一怼,逗逗乐子就好了。”
柴祐琛笑了笑,“这个买卖我不亏。”
从茶楼回去谢家,若是步行起来,尚有一段不小的距离。
渐渐地,离了主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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