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还记得小吴将军那个案子么?那个什么劳什子青歌楼选花魁娘子,有家赌坊开了局儿。”
“虽然那案子咱们后来没有管了,但那赌坊的东家,咱们是见过的。那人名叫方顷宣,听着名字文雅,却不是个什么好人,开的都是赌坊同花楼,赚的是血汗钱同人肉钱。”
“他那赌坊,还放利子钱,养了一帮地痞,可是不好惹呢!要不那青歌坊的老鸨子,半句也不敢提他呢!”
谢景衣恍然大悟,她就说好似在哪里见过。
“这倒是有趣了,德高望重,普度众生的南裕师太,竟然有个开赌坊的儿子。说书的都不敢这么说。倒是没有想到,咱们还晓得了这么一个了不得的秘密。”
赵掌柜的看谢景衣挤眉弄眼的,一副十分高兴的模样,眼珠子一转,“嘿嘿,你想拿这个事儿去威胁老尼姑,让她说关于陈美人的事!我就说嘛,兜里这么多钱,花都花不完了,作甚要去做道士!”
“是床不好躺,还是鸡腿不香,要去屋顶上趴着。果然谢三爷你从来都不做无用功啊!”
谢景衣抬了抬下巴,“过奖过奖。我也是偶然得知,这南裕师太,同宫中往来密切。今日咱们在门前蹲着,你们也瞧见来,那进出的,可都是了不得的人物。”
关慧知点了点头,这倒是。虽然他们嘴谢景衣无事当道士,谢景衣也插诨打科的糊弄过去,但他们今日在门前算命,对于谢景衣同赵掌柜,这种能记住所有人脸的人,是十分有用的。
当然,对于她而言,用处不大,因为今日没有瞧见一个美人!
便是那寿光县主,也恰好长在了她的眼睛的盲点上。
“不过,谢三,有个问题,我藏在心中很久了,不知道当问不当问。”关慧知迟疑了片刻,终究还是说出了口。
谢景衣摆了摆手,“当你不知道当问不当问的时候,那就不要问。”
关慧知一梗,又听到谢景衣接着说道,“当然了,当你说出了这个问题的时候,你就是打算问了。所以,问吧!谢三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关慧知被她绕得有些晕,“呃……我是想问,我们黑羽卫,是真的在保家卫国吗?我怎么觉得,我们三个人围着口大棺材,暗戳戳的说拿别人秘密去威胁她,有些猥琐?”
谢景衣立马挺直了背,顺带着拍了一下赵掌柜的肚子。
赵掌柜一个激灵,那鼓起的大肚子,竟然一瞬间缩了回去,变得十分平坦了。
关慧知一瞧,哪里还记得自己问的问题,惊呼出声,“我滴个娘啊,赵叔你还有这等神技!这是怎么弄的,你的肚子去哪里了?”
赵掌柜憋不住笑,立马破功,那肚子像个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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