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这么丑的扇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地里守着瓜,拿着叉防猹的农夫子……”
谢景衣一瞅,对着赵掌柜的翻了个白眼儿,不怪关小哥受不了,这厮穿着个蓝布大裤衩子,身上随便搭个汗巾子,嘴角还留着没有擦干净的瓜汁儿!
“唉,赵叔啊,你确定你的心上人,喜欢你这个……”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瞬间的功夫,赵掌柜的从屋子里一个转身走了出来,他穿着一身白色绣金丝暗纹的长衫,腰悬美玉,手握折扇,周身飘香,好一个人白白净净的佳公子。
关慧知将鞭子收回了腰间。
谢景衣收了调笑之色,坐了下来,“听说了么?东城发生的那桩案子。”
赵掌柜的点了点头,也坐了下来,给谢景衣倒了一杯川香茶,“你叫我们来,我就想着定是要说这个事情。”
他将扇子往桌上一搁,“东城一位姓翟的国子学的夫子,今日上午,就在刚才不久,被人杀了。我老师出山管国子学之后,雷厉风行,前不久宣了新的太学改制的内容。”
“废除明经一项依旧保留,毕竟只会背书的书呆子,朝廷并不是很需要;至于太学优异的学子能够不科举直接入仕这一条,却有所保留,设置了诸多的限制条件。”
“另外新设三馆,招揽一些厉害的老师,来培养专用的官员,精通大陈律的,武学昌明的,还有一个便是通医术的。之前老师以为前面一条反对声会比较大,毕竟是断了,又限制了不少人的仕途。”
“可万万没有想到,朝堂上争论得最多的,却是新设的武学馆。大陈有武举一说,但是将门的人吧,都子承父业,也不用去考这个玩意儿,就像吴将军府的五个小将军一样,直接就上战场立战功了。”
“江湖中人,又受不得朝廷的约束,走的是野路子;至于其他的人,都是半桶子水,这武举这么多年,也没有出几个像样的小将。老师觉得,原因就在于,大部分的习武之人,都是敝帚自珍,寻常百姓哪里学得到功夫?”
“开设武学馆之后,不说能够教出多少个武状元什么的,几代下来,虾兵蟹将的本领也水涨全高不是……”
更为重要的是,这些人长成之后,同之前那种已经有固定派系的将领不同,都是清清白白的天子门生。
这些事情,赵掌柜的没有直说,在场的人也都心知肚明。
赵掌柜说着,垂了垂眸,“那姓翟的夫子,是我老师的朋友,是第一个应承来太学坐馆的武师。他练的乃是拳脚功夫,之前受过伤,虽然大不如前的,但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打得过的。”
“他每天上午,都会到附近的一个空地练功,夫人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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