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退隐江湖,不愿意与你比试,你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杀红了眼睛,还是被你祖父拉开的,当时你便放话,下回再战。可有此事?”
翟准看了一眼谢景衣,眸光一转,“确有此事。”
黄府尹顺手摸了摸胡子,可那根翘起来的刚撸下去,又竖了起来,“翟夫人当日不慎崴了脚,险些摔倒,恰好被你扶住了。你言语浪荡,翟夫人不敢做声,回家偷偷告诉了翟武师,翟武师十分生气,同你约战,可有此事。”
翟准摇了摇头,“大人,我有一个证人,可证明我的清白,还请大人宣她上堂。”
黄府尹一愣,一股子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宣”,黄府尹啪的一声拍响了惊堂木。
他是开封府尹,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都应给给他们说话的机会。
黄府尹看着人群中走出来的人,左眼皮不停的跳了起来,那根翘起的胡子,仿佛都有了出处一般,亮得反光。
“谢三,你同翟准有何干系?”怎么哪哪都有你!
谢景衣垂了垂眸,“我开的那个棺材铺子,便在翟准的对面。大人之前说,杀死翟武师的凶器就是翟准的刻刀,这一点,实在是不敢苟同。”
“大人可以把那刻刀拿出来,让大家伙看上一看,那刀子就是最寻常的刻刀。街上雕木的,雕蜡的,雕石的,都有这样的刻刀。开封府认定是翟准那把,乃是因为翟武师的伤口上有一层薄蜡。”
黄府尹点了点头,“寻常白蜡铺子里的蜡烛,都是没有气味的。我们在翟准的铺子里,找到了同伤口上香味一致的花香。而且一般的雕蜡,都是雕龙凤喜蜡,雕白蜡的,满京城就只有翟准一个人。”
谢景衣笑了笑,“大人,这个香味正是破绽之一。翟准铺子里的寻常白蜡烛,是没有香味的。他做过的有香味的蜡烛,统共只有五根。”
“其中有两根是红蜡烛,乃是贺我新婚,如今躺在我家的箱笼里,放在锦盒里从未打开过。另外两个,供奉在他的家中,也就是大人搜到的那两根,剩下的那一支,是他最开始雕出来的,被关将军府的关慧知侥幸得了去。”
“关慧知的那一根蜡烛,一个月之前,不慎遗失了。”
“香料有多名贵,在场的人都知晓,做白事的蜡烛有多廉价,大家也都知晓。翟准只要脑袋没有被门夹,便不会在那廉价的蜡烛里,加上昂贵的香料。”
“在场一定有去过他蜡烛铺子的人,知晓里头密密麻麻的摆着多少蜡烛。大人且想想,你那去搜查的衙役,可是一根根的闻了,方才找到了那两根香蜡烛?当时我是在场的,开封府的衙役从抓人到封门,不到一炷香时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