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我同你一个德性?”
柴祐琛喝了一口汤,“这难道不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的事么?娘子!”
不等谢景衣说话,柴祐琛又给谢景衣夹了一块肉,“我若是处处吃醋,那又何苦放你出去做事?一早便说过了,谢三同我,既是夫妻,又是战友。别说同处一室,便是同处一榻被人抓了,只要谢三你说,我便信。”
“所以,放心大胆的做你想做的事情”,柴祐琛说着,抬起头来,对着谢景衣眨了眨眼睛,“吃醋,不过是夫妻情趣罢了,娘子!”
谢景衣往后挪了挪凳子,“你眼睛落了灰么?眨巴个什么劲儿?再眨眼睫毛都要掉进汤里了。”
柴祐琛一梗,现在美人计都对谢景衣不惯用了!
谢景衣见他愣住了,噗呲一下笑出了声,“你若是说这些的时候,不咬牙切齿的,笑得更加真挚一些,我便信了!”
柴祐琛哼了一声。
谢景衣给他添了汤,“趁热喝吧,一会儿还得看你的呢!你说的我都知道,我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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