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衣看着赵缺鼻涕眼泪一把的,鄙视的扔了个干净帕子过去,口是心非说的大约就是这种人吧!
“你能寻到擅长打铁的么?钱地铺子,咱们有的,慧知都有。她铁了心上战场,咱们给寻个厉害的大师,给她同吴五虎打个鸳鸯甲,就要那种跟乌龟壳似的,华丽到羞耻的。”
谢景衣说着,暗自唾弃了自己一下,口是心非,谁还不是呢!
赵掌柜的顿时眼睛就亮了,“这个我会啊,你等着。”
赵掌柜的猛的起身,一个踉跄,差点儿把木屐跑掉了,挠了挠头,穿上了,吭哧吭哧的下了地窖,过了一会儿又气喘吁吁的跑了上来,肩头还扛着一个纸人。
他将那纸人往地上一杵,“你瞅瞅这个行不行?”
谢景衣捂了捂眼睛,摆了摆手,“快快快,快搬回去,这太阳一晒,咋还反光呢,眼睛都要照瞎了。这全身都是护心镜吧!瞎了瞎了!”
赵掌柜的听话的背了纸人下去,又跑了上来,叉着腰哈哈大笑起来,“嘿嘿,这就厉害了,这叫啥来着?秘术!看到你就瞎了眼睛!”
谢景衣被他逗乐了,“哈哈哈,我觉得挺好!”
赵掌柜眼珠子一转,坐了下来,端起桌上的酒碗,像喝水一般一饮而尽,“你这么一说,我想到了好些不错的东西。我不是会做各种古怪的味道么?以前用来做纸的。”
“咱整一个奇臭无比甲衣!秘术!闻到你就恶心想吐!膈应死番狗!”
谢景衣差点没有喷出来,“敌人还没有吐,自己人先熏倒一大片了,打仗并非儿戏,战场都是血腥味,那点臭味算什么。要整就整能迷晕人的,比如说,做成鸡蛋大小的,投掷出去,啪掉地上,然后周围的人,全都被迷晕了,那不是任咱们砍?”
赵掌柜的得了启发,脑中已经想出了五六七八种有趣玩意儿!
谢景衣见他眼见着想上天了,端起酒碗同赵掌柜的碰了碰,将他拉了回来,“你之前说的翟准的秘事是什么?”
赵掌柜的收回了猥琐的笑容,伸长了脖子看了看门口,见并没有人来,方才压低了声音,“这事儿,怕是翟准自己个都不知道。你不是叫我专门养眼线么?我现在可是耳聪目明的。”
“从明面上,翟有命不是只有个老来女么?那老来女出嫁多年,直到去年冬日里,方才有了身孕。京城人还说,这做黑羽卫大统领的,亏心事做多了,多半都是要断子绝孙的。前有高达,后有翟有命……”
赵掌柜的说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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