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里的时候,像这般沉在水中憋气,不知道玩过多少回了。
“咳咳……谢景衣,待我上去……”
谢景衣凑到太后耳边,诡异的笑了起来,“待你上去,皇后就要死了。是不是很开心呢?”
太后一惊,张开了嘴,没等反应过来,便又沉进了水中,呛得不停的咳嗽起来。
谢景衣眼眸一动,见着人靠近了,也跟着咳嗽起来,“呐,我身上的催情香,应该洗得一点都不剩了呢。我说没进去,那就没进去。”
说话间,关慧知已经架了船过来,她拿着船桨,大声的喊道,“太后,不要怕,寿高来救你了!”
一阵慌乱之后,太后被抬上船的时候,已经昏了过去。早就在岸边等着太医,不慌不忙的扎了银针,便着人将太后抬回寝宫去了,毕竟已经不是头一回了,轻车熟路。
等一群人再坐在一起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
谢景衣换了一身干干净净的衣衫,瞥着上座的太后,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太后的宫中,阳光照射不进来,屋子里黑漆漆的,外头亮堂堂的,仿佛两个世界。
“这事儿,事关皇帝皇后,还有柴夫人清誉,当查个水落石出方才是。老身已经不理事多年,但这会儿,便是撑着病体,也得弄个一清二楚。这里没有外人,都是这宫中可靠之人。”
谢景衣垂了垂眸,余光扫了扫四周,说是没有外人,但实际上这宫中但凡高分位的嫔妃,全都一个不拉的到齐了。甚至连来宫中议事的王相公,以及其他几个阁老,都尴尬的坐在一旁,眯着眼睛,似睡非睡的。
想来,太后急了。
正所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太后不是想要含含糊糊的把她同官家定了罪,日后有八百张嘴都解释不清么?
她便打乱节奏,让太后没有办法立马喊皇后过来对质,让那流言飞上一回儿。等他们再来澄清了,流言早已深入人心,洗都洗不干净了。
陷害人吗,简单的很,当谁不会似的。
太后躺下的这段时间,皇后的美名怕是早就已经传扬出去了。
是以,皇后急了,太后急了,她便不用着急了。
“官家,那我便问了,今日你可去了那水榭?张公公人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不过这宫中,人来人往的,总有人瞧见。”
官家看了看那群糟老头子,隐忍的抿了抿嘴,“今日虽然不朝,但是我惯是早起了。便去了水榭那边看日出。我年幼的时候,与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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