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准的师父。”
“说起来,倒是有些像你同赵缺还有关慧知。后来发生了一些事,同你没有干系,不要追问,乃是前朝旧事了。翟准的阿爹闹出那摊子破事的时候,本来同我无关,是翟有命过来寻我帮忙。”
谢景衣皱了皱眉头,“阿爷,不是我小瞧了你。那会儿翟有命已经是黑羽卫大统领了,而咱们永平侯府,祖母已经去世多年,你的荣宠也大不如前,有什么事情,是你能够摆平,他却不能的?去求太后,翟有命自己个怎么不去,倒是叫你欠下人情。”
永平侯挑了挑眉,“莫要性急。怎么着,揣了个崽子,耐心都变少了?”
“有一项,是翟有命不如你祖父我的。”
谢景衣脑子中灵光一闪,“你是进士出身,翟有命不是。所以翟准的母亲,乃是文官世家出身。”
永平侯点了点头,“你确实不笨。”
他说着,顿了顿,终究还是说了出口,“翟准的母亲,姓温。”
谢景衣这下当真吃惊了起来,“温家?”
“就是你想的那个温家,这次欧阳老贼不是想要从温家选皇后么?老贼机敏,不过打的是障眼法罢了。温家是不会出皇后的。”
“你知道的,那些自诩世家的文人,多半是重脸面,讲教义,不似我们活得潇洒。女子贞洁重于千金。说句难听的话,先皇当时勾搭有夫之妇不少,又喜欢乱点鸳鸯谱,京城之中,乱来的事情十分多。”
“但凡翟有命那倒霉儿子换了个墙角挖,也不至于不可收场”,永平侯说着,并不以为意,显然觉得这乃是司空见惯之事。
谢景衣瞧着,暗骂老家伙果然不是个好人,怎么就倒霉了,做错了事活该倒霉不是。
“翟大郎勾搭了温氏,还整出了个儿子来。不光是她那绿的发光的夫家怒了,温家那群哑巴狗,也罕见的齐声叫了起来。他们就差把礼义廉耻刻在脑门上了,怎么能够容忍眼皮子底下发生这样的事情?”
“当时先皇的案头,弹劾翟有命父子的密折,堆了几乎一人高。直到那个时候,先皇方才真切的感受到,朝堂之中的半壁江山,不是什么南地学子,亦不是后族,要是这些世家的裙带关系才是。”
“先皇的心啊,就没有几个人读懂过。翟有命自知理亏,想寻人做中,私自了了这事儿,温家人见了武夫,恨不得吐口唾沫,哪里愿意同他说话,便请了我做中人,去牵线搭桥。”
“我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一时没有推脱过去,搅了那趟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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