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用人伺候。”
“想来,那时候便是他作为黑羽卫大统领,在给官家汇报情况。我那时候还总盼着他来画画,这样我乐得清闲,能去一旁的耳房里小憩一会儿。”
柴祐琛拿镇纸将画压好了,待着墨干。
“为何画得最多的是我?”
“那还用说,官家总拿你的画像当飞镖靶子,多费啊!隔三差五便要新画一张。”
柴祐琛一梗,他明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乃是一等一的良臣,却官家不爱,臣民不喜,连谢嬷嬷,都对他恶言相向。
明明比裴少都还要惨得多!怎么上辈子,就没有人说上他一句呢?
难不成那同情心,还要看会不会装柔弱?
谢景衣不知道柴祐琛与她默契的有了相同的疑问,接着分析道,“裴家同温家,因为这事儿有了隔阂。寿光说的,裴家有意娶温倩倩做续弦,便有了出处。”
“像温家这样的家族,没有道理让嫡出的女儿去做续弦的。他们择婿,不光看门户,还要看功名,裴少都只是一个画师,温倩倩前程大好……”
“这十分不匹配的亲事,分明就是温家同裴家弥补旧痕,想要重新联合做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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