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衣点了点头,“知晓了。我大姐姐可还好?当节哀才是。回京之后,还去荆州吗?可有书信?”
他们之所以去那荆州,本来就是因为谢景娴的婆母犯了事。若是这般,回来亦可。
壮汉摇了摇头,“夫人尚好,不过方才生了小娘子,尚未出月。这个月子,怕是坐不成了。至于是否还去荆州,小人来的时候,夫人尚未提及。”
他说着,从袖袋里掏出了一封信,递给了谢景衣。
谢景衣颇为惊讶,“我大姐姐何时有孕,竟然得女,我们也不知晓。”
壮汉迟疑了片刻,又说道,“夫人这胎怀相不好,一直卧病在床,吃了好些药。头回有人来京,夫人写了信,送出去了,又叫郎君追回来了。怕是叫家中忧心。”
谢景衣了然,谢景娴惯是报喜不报忧的性子。
“我都知晓了,自会同我阿爹说的。你舟车劳顿,且先歇了罢,那边可有安排你住处?若是没有,管家你给安排下。”
她说着,冲着壮汉微微颔首,拿着信转身进了后院,叹了口气。
人生就是这般喜怒无常的,不知何时欢喜,何时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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