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一切对于女孩都有些晚了,几年的时间里,梁文达各种法子都试过,却始终不能让女孩恢复光明。
心灰意冷的梁文达,自觉心中亏欠女孩太多,这些年一直陪着女孩在这贵阳开着烧烤摊过着清贫的日子。
“兄弟,如果有来世,老哥我说什么也不会再让你嫂子受伤害了。”攥着酒瓶,梁文达狠狠的在自己脸上抽了一巴掌。
“梁哥,谁都有年少轻狂的时候,只不过你的教训有些深刻而已,相信嫂子吉人自有天相,眼疾会好的。”
“但愿吧!你也许不知道,到现在我和你嫂子虽然有夫妻之实,却至今没领你一张证,这些年她一直说不爱我,其实我心里清楚,她是不想拖累我。可是她难道不知道若不是我,她又怎么会现在这样?”
说道这,梁文达眼圈已经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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