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的血海深仇,人们往往用一种看历史的太多看待。
甚至许多东西除了历史学家其他人都漠不关心,不去想,也不会去问,更不会去深思。
对于既定的生活,更是容易满足的很。
安定的生活让这个国度的每一个人都不在去想曾经的苦难,不再去警示什么。
直到突然外敌再次侵入,戳痛了自己,这才醒悟过来,原来周围一直有敌人觊觎自己,到那个时候却是一切都有些完了。
这是一个很致命的缺陷,却几千年都没有改掉。
每一次,直到敌人打痛了自己才明白一些道理,有些损失却是永远追回不来了。
鸦片战争如此,甲午战争亦是如此,八国联军等等都是如此。
即便是现在,在对待太阳国再次鼓吹起来的华夏国威胁论,一些人依旧抱有幻想的态度,全没有居安思危的念想。
对于这种缺陷,叶皇从未有苛责国家的意思,但是作为一个华夏人,对于普世都不明居安思危道理的情况却有着一种发自内心的疼痛。
太阳国可以建立一个靖国神社把所有战犯,包括无名战犯当做国家精神支柱供奉着,把他们当做国家的英雄。
而在国内,嘴上对那些死在抗击外敌入侵道路上的先烈无比崇敬,其实却完全没有那种崇敬。
甚至,还活在人世,活在当下的一些曾经的老战士,都未曾受到应有的待遇,这让人很心寒。
原本,叶皇没有想那么多,但是在想到对手都已经布局杀死那些革命前辈了,叶皇才渐渐的想起这些事情的严重性。
或许,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
等了十分钟的样子,外面传来了脚步上,门被从外面推开。
“走吧,主席正在休息,趁着这个机会可以说一些话。”
推门进来的北堂洪峰对着屋内两人说道。
点点头,叶皇跟随着走了出去。
“北堂叔叔,过会我是叫首长还是叫主席?”
“叫首长,你是军人,军人都叫首长!”
北堂洪峰答应道。
“好!”
华夏国的主席同样兼任华夏委主席。
在国内,军方人员对上级,通常都会叫首长,这样会显得距离感强上不少。
北堂洪峰这样让叶皇叫,其实也有这方面的意思。
在中南海走了几分钟之后,北堂洪峰带着叶皇来到了一处位于靠近南海附近的亭子。
腊月寒冬,整个南海上已经冰封,不过今天燕京的天气不错,外面倒也不是太冷。
远远地,叶皇便看到了一个身材算不上多门壮硕的老人背着身看向南海的方向,手中则夹着一支烟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即便是隔得如此远,叶皇依旧能够感觉到对方身上扑面而来的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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