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俱都端着长枪。慕容丹砚只道蒲本玉良和蒲本佐要与自己和厉秋风厮杀,右手握紧剑柄,双眼紧紧盯着蒲本玉良叔侄,心中暗自戒备。
厉秋风压根不将匆匆走来的蒲本玉良等人放在眼中,仍然用手中的枪杆不断向蒲本佑的脸上抽打过去。他下手虽然狠毒,却极有分寸,既打得蒲本佑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痛苦无比,却偏偏不让他昏死过去,这便是锦衣卫拷打犯人时的毒辣手段。厉秋风在锦衣卫当差之时虽然没有亲自动手用刑,但是时常到诏狱观看北镇抚司衙门审案,不知不觉之间学会了许多刑讯拷打的手段,此时牛刀小试,将蒲本佑折磨得痛苦不堪,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想要咬舌自尽,却没有丝毫自裁的勇气,只能任由厉秋风侮辱折磨,心中惊恐之极。
蒲本玉良快步走到厉秋风身前,这才停了下来。蒲本佐站在蒲本玉良身后,看到自己的兄弟被厉秋风折磨得不成人形,心中又惊又怒,右手握紧了刀柄,只等蒲本玉良一声令下,他便要带着手下的庄丁冲上前去,将厉秋风砍翻在地,救出蒲本佑。厉秋风却对蒲本玉良叔侄视若无睹,双眼盯着已被他打得不成人形的蒲本佑,手中的枪杆不住抽打蒲本佑的面庞。一片静寂之中,厉秋风每一次挥动枪杆,便会传出“啪”的一声脆响,传入众人耳中,着实令人心悸。
蒲本玉良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蒲本佑,这才对厉秋风说道:“打得好!这个小子平日里不讲道理,闯下许多祸事,今日得罪了阁下,被阁下教训一通,对这个小子来说乃是一件大好事。”
蒲本玉良每说一句话,厉秋风便用枪杆在蒲本佑脸上抽打一记。蒲本佑原本以为蒲本玉良带人赶来助拳,必定能够解救自己,没想到蒲本玉良没有让人出手救出自己,反倒对自己大加责备,心中又惊又怒,将蒲本玉良的祖宗十八代骂得狗血喷头。只是他骂过之后转念一想,蒲本玉良是自己的三叔公,两人的十八代祖宗全然相同,自己大骂蒲本玉良的十八代祖宗,岂不是痛骂自己的祖宗?念及此处,蒲本佑犹如一个泄了气的皮球,只能垂头丧气地跪在地上,口中气若游丝,再被厉秋风抽打下去,只怕要活生生地疼死了。
蒲本玉良原本想要说几句场面话,给厉秋风一个台阶,或许顺势便将蒲本佑放了。没想到厉秋风压根不将他放在眼中,兀自用枪杆不住抽打蒲本佑的脸庞,眼看着就要将蒲本佑活活打死,蒲本玉良的额头登时渗出了冷汗,知道今日自己若是不向厉秋风低头,自己这个不成器的侄孙非得死在他的手中不可。虽然自己平日里对蒲本佑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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