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章程？”

“不清楚，只知道是至圣先师有什么事情愧对那个人的先生了。”

“那个人的先生又是谁？”

“倒是听说过一嘴李不得，可这李不得又不谁？”

“不知道。”

一群读书人讨论了起来，这件事情将要被传的没边没际了。

周小昆却也不在意，刚刚颜子抛过来的浩然正气很足，关键时刻有奇用。

至于颜子的话，其实周小昆知道是气话，所以根本没有当回事。

不过就算当回事又怎么样，他又打不过颜子。

而关于至圣先师看重周小昆这件事情，其实周小昆是知道的，因为如果没有至圣先师的庇护，其实在散道后以魂魄生存的五百年就极容易被崔克己找到，即便不被崔克己找到，也会被光阴长河冲刷的魂魄受损，转世投胎后也会痴傻个二十多年。

后来成长的过程之中，周小昆经常会在梦中见到至圣先师，然后吵架，而且谁都说不赢谁。

至圣先师有些苦恼，问周小昆为什么会这样。

周小昆自然有自己的想法，他便在梦中说道：“这便是儒家的弊端，各说各的理，而且谁说都有理，若是自己认定的道理，甭管别人再有道理都无法说服，而且儒家各个文脉之间恶的学问又相互冲突，有些人读书读多了，便开始怀疑书中道理，是这家文脉对，还是那家文脉对？说来说去，道理这个东西是最不将道理的。我一个读书没几年的小东西，您一个被人奉为至圣先师的老夫子，可您吵架吵的过我吗？”

至圣先师摇了摇头，的确是吵不过，因为那小子不讲理。

周小昆便又说道：“再就是儒家的矛盾，明明我们都知道人性本恶，可却只能告诉所有人性本善，虽是为教化世人，可却是用谎言教化，这算不算是亚圣时刻的扣心关扪心自问？而且无论世人如何教化，可世人却总会让读书人失望，那么每一次的失望，又算不算是问心局？”

“年纪不大，心思颇重。”

老夫子笑呵呵的在周小昆胸口敲了敲说道：“扪心自问吧。”

其实这些道理老夫子怎么会不懂，他只是想看周小昆懂不懂。

为何如此看中周小昆，因为在老夫子看来，他这样一辈子遇到的人之中，他最欣赏的并不是众所周知的颜子，而是兼备百家之长的李不得，而周小昆与李不得却又属于一条文庙，二人之间的大道不谋而合。

李不得最终没有离开小镇，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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