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神都被不信,经历这场灾祸你总得信仰一个吧。你们的商业之神不能保障你们的生命,但是主可以赐予虔诚者美好的未来。何况皈依后,你就有权去汉堡和不莱梅做生意。”
当埃斯基尔说了这些,蓝狐终于变得果断。
“如果可以得到更大商业机会。我洗!”
埃斯基尔绷着的老脸喜笑颜开,他亲自作为施洗者,为两位逃难的羔羊做关键的洗礼。
蓝狐脱掉脏衣,完全浸润满是净水的大木桶了。虽然条件比较简陋,埃斯基尔就在这里主持,一手拿着手抄本福音书诵读,另一只手节奏行地把蓝狐的脑袋按下去。他还按照惯例,随手翻动书页,第一个出现的人物名就作为蓝狐的教名。
论到受伤的瓦迪也是一样的操作,只是这个伤者精神有些恍惚,稀里糊涂就接受了洗礼,至少他的躯体并不拒绝仪式便依旧是自愿。
瓦迪的伤口也被埃斯基尔看到,施洗完毕就是以神圣芬芳的玫瑰精油涂抹伤口,然后便是包扎。这个年轻人能否免疫掉受伤后的发热病,就看主的旨意。
实则玫瑰精油具有一定保护伤口加速愈合的作用,且伤口被清洗后也变得干净。
蓝狐和瓦迪终于吃上了东西,他们还换上了一件简单的粗白布长袍,此乃小教士之常服。
埃斯基尔待其吃好喝好后又赐予两人木制的十字架吊坠,将之亲手戴上。
毕竟这是自己这么多年来首次在罗斯人这里的成功布道,首次便是给罗斯人的一个大人物施洗,真是一个美好的开始。
当蓝狐吃饱了肚子,他不觉得自己现在变得有多少特殊。
他继续询问埃斯基尔:“你究竟如何送我回罗斯。我说的是身处东方的罗斯。”
“现在……我可以无保留地告诉你,我的孩子……”
埃斯基尔说了很多,蓝狐终于明白了埃斯基尔的新计划,即徒步走到汉堡再找船离开。
汉堡虽是被查理曼征服的前萨克森公国城市,因其建在内河水域边,真是天然的贸易港。
信仰主和信仰奥丁或是弗雷、弗丽嘉有多大区别?蓝狐现在并不觉得所谓的主有多高明,然而发财的机会已经让他把亲历的战争之事搁在一边。
向留里克王公汇报灾祸是一个事,去法兰克腹地寻觅发财机会是另一个事。
他和瓦迪就待在修道院睡了一夜,待到次日,两人也不得不如小教士那般在无聊的晨祷中吃简陋寒酸的“圣早餐”。
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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