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就单纯是农夫。倒是他们统一了一种特别的武器——削得尖锐的木杆。
所有的木杆都是选用笔直的小体型红松劈砍而成,剥了树皮后又对木杆进行削薄加工。如此一根木杆可达折合五米的程度,留里克要求便是五个stika长,即便就和法兰克骑兵的骑枪基本等长。
他们每人处理自己的木杆,其实此事完全不必任何的教育。平日里萨克森民众加工木料为建材、工具就是轻车熟路,而今不过是做出超长的细木杆而已。
骑马的柳多夫在自己的军队面前游走,呵止他们的交头接耳,不断命令:“先把所有的矛放在地上!放到你们的右手边!按照我们事先说好的行事!不要恐惧, 听从命令!”
士兵的聒噪勉强终止, 他们之前讨论的事情也颇为简单。
该如何打仗?不过是聚集一大群兄弟,带着斧头和盾嗷嗷叫冲上去和敌人互砍厮杀,最后在血泊中取得胜利。再聪明一点的打法就是组成锋线的盾墙,这样在接触的一瞬间兄弟们以盾墙冲垮敌人,给后续的血刃战确立优势。
他们从没有今天这样列阵,获悉若有战斗,兄弟们要放弃木盾,就以自己的长矛对抗法兰克骑兵。
萨克森战士忐忑不安,只因在他们的认知里,只是步兵团体摆开长矛的“刺猬阵”,实属一种过于先进的战术。
不过他们很快听到了酷似波美拉尼亚人语言唱响的歌曲。
众人侧目看向薄雾渐散的河面,那里正走着一直步伐整齐的军队。
那些人不是罗斯人更不是丹麦人,他们头发偏向棕黄色,身材也比高壮的罗斯人矮一点。可他们的确也是罗斯军一员,据说就是罗斯王在遥远东方征召的异邦友军。
这就是斯拉夫军队,兵力足有一千。留里克的大舅子梅德韦特统领这支几乎都来自诺夫哥罗德的军队,在遥远东方投入新的战争。说来惭愧,虽是一路从斯堪的纳维亚打到这易北河畔,斯拉夫军并没有好好开荤,战士的战戟缺乏饮血的机会,制造的杀伤战果恐怕还远低于芬兰军那六百名射手。
这一次终于有立下大功的机会了。
梅德韦特号令大家唱起故乡的民歌,再配合队前鼓手打出的鼓点,行伍整齐地离开浮桥,并在河滩迅速列阵。
战士广泛装备了甲衣,所谓以铆钉将铁片铆接在鹿皮上。士兵的驱赶部分得到保护,其余地方就只有一层鹿皮凑合地作为皮甲,同时起到御寒作用。表观上是看不出他们有着甲衣的,外身套着白色长袍,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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