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何建业迈步而出,一眼看到了等候在外的管家刘禄,发现刘禄的神情明显有些不对,且透着憔悴。
刘禄露出悲伤神色,双手奉上一份密报,“老爷,事情没办好,老奴对不住老爷。”
他其实早些时候就收到了战龙祠的密报,但是牵涉到自己,没好打扰何建业休息,一直等到现在。
什么事?
何建业皱了下眉头,接了东西到手一看,才知道刘禄的儿子刘子鱼惨死在了通平县,不由看向刘禄……
哪是人家对不起自己,是自己对不起他才对,是他发了话,刘子鱼才去的通平县。
“老刘,节哀!”
“你放心,这事一定给你个交代!”
何建业沉声安慰,他自己的孙子死了,如果需要忍耐,他反而能摁下,反倒是刘禄这个忠心耿耿多年的管家的儿子,他不好摁下,否则易失人心。
刘禄欠身道:“是他自己办事不利,怪不得别人。”
何建业冷哼,“灵鹤山的人胆子不小,连我的人也敢出卖,通知战龙祠务必给我个交代!”
“是!”
刘禄应下。
何建业又走近他身前,轻抚他后背,“老刘,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再说什么话安慰你也没用……”
“往现实了看,再找几个年轻的……”
“这次你听我的,趁着身子骨还硬朗,多生几个,我保你子孙的前途!”
刘禄红着眼眶点了点头,心中无奈,再生几个长大了,你都不知道还在不在世,庙堂之上最是无情……。
别看何家现在风光,一旦你不在了,什么光景谁知道,倾覆也许就是旦夕间的事……
皇甫德和牧良海居住的院子是整个山庄的主院,半上午的时候,几人再次碰头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