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堆里,然后找出一根比手指粗不了多少,轻飘飘的树枝,跑到李逵面前劈头盖脸的就一通打。
李逵佯装吃痛,大呼小叫一般的喊道:“娘,疼,疼死了,要出人命了!”
别说细小的树枝了,就算是用铁钎子,只要钩子没有打在身上,恐怕也奈何不了李逵,就和给他挠痒痒一般。
张氏多半也知道自己累死也奈何不了小儿子,气地将树枝往地上一扔,顺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呼小叫起来:“我好命苦啊!一把屎一把尿拉扯你们哥俩,到头来没有一个肯尽孝的啊!匠哥啊!你是一伸腿去了,留着小妇人受苦受难,好不可怜!”
“好,再来一个!”李全在边上傻里傻气的拍手叫好。
张氏守了十多年的寡,要是身上没有一副泼辣的劲头,恐怕也拉扯不起李逵兄弟俩。正当她酝酿悲情的时候,被打断也就罢了,还有人看着她哭叫好的,顿时气地扭头一瞪眼,看到李全那张毫无恶意的脸,哭笑不得道:“老二啊!以后别和傻子一起玩。没来由的把自己也给带傻了,村里人都叫李全大傻,而你成了二傻,你有点灵性不?再说你大哥虽然去学营生去了,但他也不傻,就是有点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