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堂上将李清臣和安焘欺负的一点脾气都没有。
不同于街头的地痞无赖吵架,朝堂上的争论,还是要讲道理,有理有利有节才能无往不利。
而枢密院就是输在了用一套大宋从来没有用过的制度,就是边塞土司制度,这种很像以前大宋赐封边塞蛮族首领节度使之职的制度,看似并没有优越性,在章惇看来漏洞百出。章惇认定这是恶政。抓住这一点,猛喷。安焘虽是支持者,但并非是具体执行者,李逵才是执行者,安焘想要靠着李逵上书他的公文,就能表述出此政策的优越性,也是强人所难。
至于理由,很简单,青塘蛮夷之地,不服王化,设立州县,彻底改族异民才是王道。
李逵也觉察出了问题,即便是天使没有进入青塘城内,还没有宣读圣旨,他也觉察到了土司制度的执行恐怕存在波折。
要不然,仅仅是个宣读圣旨的人选。
还不至于让中书舍人出马。马保武一个内省的宦官就足够了。
皇帝的使臣,可能是个普通宫中的小宦官,也可能是朝中的官员,甚至翰林院中的高官。
收复青塘,重开熙河,对大宋来说,这是朝廷头等的要事。普通的宦官肯定无法胜任,甚至都事堂,枢密院都会下场,这关乎着大宋的国运。
而李逵,恐怕这时候已经被大宋朝堂当成了国运之子。
但按照大宋的尿性,李逵打下了青塘城内之后,想要继续在青塘做官,做一言堂的封疆大吏,这等好事基本上没有任何希望。他被升官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而且钦差抵达青塘之后不久,就该是他离开青塘的日子。
说不在乎,李逵肯定是有些情绪的。
如今的河湟之地,并没有达到李逵设想的结果。湟州的羌人还没有全部投降,而且羌人性格跳脱,动不动就叛乱,要是湟州的羌人没有彻底安抚好,河湟之地还是有隐患。尤其是,李逵还不得而知,安焘是否能扛住压力,让都事堂和皇帝彻底放弃在河湟建立州县的打算。
一旦大宋还是盯着河湟之地,想要建立州县,好不容易打下来的局面,还是会糜烂下去。
青塘的权贵如果没有了世袭的土司职位,那么他们和青塘地区的商人有什么区别?这样的结果,他们怎么可能对大宋有归属感?
站在城楼上,李逵拒绝了童贯出城迎接三里的建议。
远远的望去,一条宛如黑色的丝线,沿着草原上蜿蜒地道路,缓慢行进。
直到半个时辰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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