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耶律延禧并没有训斥手下。而是陷入了沉默之中。
良久,耶律延禧仿佛被陷害似的弓着后背,双眼迸发出仇恨的怒火,低声咒骂道:“萧常哥,孤与尔不共戴天!”
“殿下,要早做打算啊!”
“南院大王呢?”
“大王在陛下之后,为陛下阻拦宋军。恐怕……”
听到这里,就连耶律延禧都觉得耶律陈家奴多半是凶多吉少了,皇帝跑了,那么就预示着皮室军大败,面对如同熊瞎子般横冲直撞的李逵,他哪里是对手?
打不过,还有可能被拖住。
自然是凶多吉少了。
正当耶律延禧为南院大王可惜的时候,城外又来了溃兵。相对于追随皇帝耶律洪基地兵马,这次出现的城外的兵马并没有出现之前的古怪,没有因为南城门不见了,就连城池都不进了。转到了西门之后,耶律陈家奴报上了身份,让人开城门。
让他吃惊的是,城门打开的那一刻,竟然在城门背后站着的是皇太孙耶律延禧。
耶律陈家奴见状,立刻从马背上跳下来,他虽说是南院大王,可遇到了大辽的储君,还是要矮上一头。
“臣耶律陈家奴见过殿下。”
“你们都散开,南院大王不必多礼,孤有话要请教大王,可否方便?”
“方便,臣方便!”
两人就选在城楼上,一来耶律延禧急需一个身份足够的人给他参详。另外,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和耶律陈家奴的诉求是差不多一致的。
当耶律延禧将知道的情况说完之后,耶律陈家奴吃惊地站起来,在城楼之中走动起来,口中喃喃道:“不对劲,很不对劲呐。”
“大王也有此怀疑?”
耶律陈家奴抬头看向了皇太孙,他感觉皇太孙仿佛变了,变得陌生起来。
这一刻,耶律陈家奴才警觉到,似乎触碰了不该触碰的东西。也不是完全如此,而是对于大辽来说,夺嫡之争一直以来都被耶律洪基打压了下去。
从太子。
到皇太孙。
大辽都没有出现过夺嫡的问题,毕竟耶律洪基虽有好大喜功的毛病,但他做皇帝四十多年,什么样的阵仗没见过?
正因为见多识广,才不会丧失理智。从喜好出发安排储君。太子毋庸置疑,肯定是名正言顺的储君,而太子死后,皇太孙的身份也说得过去。
可是眼下皇帝耶律洪基不曾露面,而皇帝亲军却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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