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自我。
可她下意识里仍在呼唤着若问的名字,轻点在一起的上下唇瓣,是她的呼救。
“师……师父……救……救……救我。”
“楚兄,你玩的会不会太久了?”郗远也多少有一点看不下去了。
他看不下去的点并不在楚思晴受了多大的罪,而是担心楚江阔一次玩个够,后面就没得意思了。因此,他劝停的办法也就跟杭亭不同了。
这个时候的杭亭早就开始在一旁的台子上挑挑拣拣,准备下一次要用的东西了。他收起了自己对楚思晴的怜悯,收起了不该对她产生的情感。
……
(持续省略)
楚江阔没有客气,他下手越来越没有轻重,留下的伤口也就越来越长、越来越深。
整个过程里,楚思晴都是醒着的,她不是不想睡,而是楚江阔不让她睡。
他就是要让她切切实实地体会着绝望之后还是绝望的绝望,体会着什么叫作生不如死、求死无门。
等到楚江阔结束之后,楚思晴的半张脸近乎烂掉了。
血肉模糊,令人触目惊心。
可这并不是结束,因为上面还没有封存上他的印记。
烧红的烙铁落在了她的脸颊之上,永远地烙印下了一个“楚”字。
楚江阔心满意足,终于肯暂时放过楚思晴了。
他甩着手腕,扭扭脖子,倒头就在石床上睡下了。
郗远没有理他,毕竟现在,楚思晴该是他的了。
“小丫头,你一定疼死了吧?”郗远上下打量着她身上的伤,故作怜惜,“真是太可怜了。”
“放心,我没你爹那么粗鲁。”
说完……
嗯……
(还是要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