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恶狠狠的一句话,是说给越冥尘听的。
“他,安全。”
贴近耳边低声的这一句,是说给小梦听的。
他,是安全的。
哪个他?
杭清川无法明说,小梦就只能自己去猜。
她第一个意识到的人就是若问。
难道他们见过了?
杭清川似乎还想再给她点颜色,可是被越冥尘拦了下来。
“杭老弟消消气,这女人对我还有用,你可不能现在就给我打死了。”他推着他往后退了好几步,“要杀要剐都随你,只是不是现在。”
杭清川道“大少主说的是,是在下鲁莽了,险些坏了少主的事儿,实在抱歉。”
越冥尘安抚着他“哪里话,杭老弟是难得的性情中人,有此举动也是情理之中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领着杭清川入座。
就在客位的次座,足见越冥尘对杭清川此刻的重视。
演武场周围数十里,别说树荫,就连一棵草都没有,视线一览无余,有一个陌生的身影出现,都不会逃离护卫的眼睛。
严密的防守,令人望而生畏,不敢轻举妄动。
只要有人靠近,就会立马被察觉,周围的护卫一旦动了,整个武场的护卫就会一呼百应,想要突出重围杀进来,实属不易,更不要说再杀出去了。
此刻,小梦只有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师父,千万不要来……”
若问来了吗?
他来过了,在小梦还没有出现的时候,他就已经潜进这里探过路了。
似曾相识的地形让他驾轻就熟,如入无人之境,更何况,值夜的人十个有八个在偷懒,根本没人注意到若问的出现。
至于越冥尘引以为傲的机关下的虿盆,也就只剩下了些死毒蛇、死蝎子了。若问没找到机关的具体位置,就只好送那些毒物归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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