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在之前的时候,我看花四海和江湖骗子用黄符的时候都大方的很,就一直以为画符是很简单的,而且很轻松,应该和小学生画画差不多,但现在一看才知道它有多麻烦。也不知道他俩在用的时候心不心疼。
在这之前花四海就备好酒、朱砂和黄裱纸,然后先洗了个澡,称为净身。但我觉得他只是单纯的想洗澡而已。等他穿好衣服之后,让我保持安静,才一脸严肃地握起毛笔,在小木桌前站的直挺挺的,跟个麻杆似的,沾上砚里的朱砂在黄裱纸上快速书写起来。
他所写的东西一笔而成,毛笔没有提起,而且中间甚至没有喘息,迅速而且准确。他边写边快速念道:
“天圆地方,律令九章,吾今下笔,万鬼伏藏,急急如律令。”[www.zslxsw.com]
同时,他那只不写字的左手也在不停地变幻着手势,并且快速抽换着黄裱纸。一心多用并且还没有一点的失误,就照这一点,作为一个一边吃东西一边写作业就会错一大片的我自愧不如。有时间还得去多请教一下。
花四海在桌子后面忙得满头大汗,我却待边儿站着,想些烂七八糟的事情,还好不愧疚,似乎有点过分了……於是我急忙清楚脑子里面那些不明所以的玩意,专心看花四海以赶作业的速度画着黄符,随着嘴里念叨的速度越来越快,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我竟然很不地道的有种想睡觉的欲望。
好一阵子,花四海才停下手里的动作,把笔尖冲天,笔头朝下,再用笔头撞击符纸三下,紧接着又提起符绕着那个小铜炉的炉烟三次,依然面色严肃而恭敬的收拾好东西,才长须一口说符画好了。
我跑过去问:“既然这么麻烦,那你和老师还用的那么大方?”
花四海递给我几张黄符说:“这算麻烦吗,明明已经很简单了。符你拿好,关键时候还能救个急。”
我小心翼翼的接过黄符,拿在手里,不由得一阵无语,既然这个过程算简单那哪个才算麻烦啊?用嘴叼着笔画吗?
花四海收起黄符,重新挂起槐木尺子,拉上我大步的快走,边走边有些不耐烦地说:“这次的家伙很难干,要是再出了什么事,大爷可不一定能就得了你。要不是师叔让我带着你,还不能让你死在这儿,大爷我是真心想把你送给鬼同志,说不定人家行行好还能自己升天了。”
“你放心,我不会死在那儿的,鬼大爷更不会自己升天了的!”我青筋一突,不愧是叔侄俩,连说话的方式在某些方面上都那么相似。
花四海说:“你不死最好,你要是死了,我还得编理由找借口怪麻烦的,说不定还得预防师叔的骚扰——算了,大爷还是现在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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