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清头顶的吊灯之后,她惊恐的停顿了三秒钟。紧张的歪头看去,在看到席向荣那张妖孽的俊脸时,她所有的神经都要挣断。
再轻轻挪动一下身体,她的脸就像是被红药水泼过一般。席向荣的大掌正正当当的握在她的胸前,拇指还好死不死的摁着她最敏感的一点。
龚喜痛并快乐着的闭了闭双眼,使劲憋着气,缓缓的抬手将席向荣的大掌移开,这一系列的动作完成之后,她的胸前还是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她顿时感到从未有过的羞耻。
天哪!她到底是做了些什么?!她昨晚为自己的愚蠢买单了吗?她记得她上了南依佳的当,中了她的陷阱,差点被一个男人非礼,是眼前这个叫席向荣的救了他,可是最后好像还是被他给非礼了!不对,好像是她自己主动要求的……天哪!她是被下药来着吧?龚喜真觉得自己要疯了!
她光着脚落地,努力的在床下找寻着自己的衣服,崩溃了,这衣服什么时候被脱的,自己真实一点印象都没有,不过南依佳安排的那个男人应该没有得逞吧?好像是这样的……
南依佳,南依佳……龚喜咬着牙恨恨的在心底默念这个名字,眼中露出一抹凶狠!待她小心的穿好衣服,转头看向依旧睡得正熟的席向荣时,脸上还是忍不住升起一抹绯红。搞什么?!她竟然被一个不男不女的……可是昨晚的席向荣……真***很男人!
魏浩然的别墅里灯火通明,秦瑟瑟只觉得夜晚的别墅里亮如白昼,眼睛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刺痛感。她眼睁睁的看着魏浩然进门,眼睁睁的看着他自然的脱下外套,叫着钱晓蓉上了楼,自始至终他只跟自己说过一句话,“等会儿上楼给我解释一下你那个朋友是怎么回事儿。”连正眼他都没瞧自己一眼。
秦瑟瑟真想追上去问问魏浩然,她在这里到底算什么?真的就只是一颗解药而已?可是这不就是她想要的吗?她不就是只想简简单单做一颗解药,等魏浩然病好了她就可以毫无顾忌的离开?但是为什么,真正到了这一天,她的心里却像有万千蚂蚁在啃咬一般,细痒的疼,至于为什么疼,她始终都没能弄明白。
直到钱晓蓉从楼上下来以后,秦瑟瑟的脸上还写着失魂落魄四个字,魏浩然果真一如当年的王子,就是钱晓蓉这样优秀的女孩儿都为他折腰,他们刚才是去检查身体了么?终于没忍住,秦瑟瑟还是上前问钱晓蓉道,“钱医生,他的身体好了么?”她在心底安慰自己,她只是为了自己能尽快回新加坡着想,才必须时刻了解魏浩然的病情。
钱晓蓉一直低着的头,在听到秦瑟瑟的呼唤时终于抬了起来,她用一种近乎古怪的眼神打量了秦瑟瑟一眼,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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