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在向着自己示好？

不过，眼前那团水却又在瞬间改变了形状，变成了北冥夜的样子，最后，万灵水似乎认定了自己的最终形态，就保持着北冥夜的样子，在她面前不动了。

水幕形成的人影悄无声息，更没有气息和呼吸，而且那些水也仿佛静止，像是冰雕一般。却跟北冥夜丝毫不差。

“它这是在讨好你？”

北冥夜看着对面的“水人”，心里只觉得别扭，但猜测下来，它也只应该是对秦无歌示好，才变成这个样子的吧。

“我们走。”

秦无歌悄悄的拉着北冥夜后退，但那水人却跟定了他们一般，悬浮着跟随。

秦无歌悄悄的拿出了仙瓶，水人彻底溃散、化作一道水剑爆射而退，远远的“盯着”她手里的仙瓶，显然是对那仙瓶有所忌惮的。

纳兰玉和孟芳，一起懵逼的看着这一幕，他们从未见过圣湖水还有心智和想法的呢！

就连逃走的鸡冠蟒都回来，瞪着一双网状眼睛，盯着那团水幕满是畏惧、却也带着十足的兴趣。

那水幕是让鸡冠蟒畏惧的死亡，可那死亡对那女人却有着奇妙的依恋关系。

鸡冠蟒天生感觉灵敏，即便是对情感，所以它才能感知到那团水幕的情绪。

秦无歌就没有感知那团水幕的能力，但她可以感受到鸡冠蟒的微妙情绪，从而明白那团水幕是真的有意跟随自己。

明白了这一点的秦无歌，干脆不再去管水幕了，而是让鸡冠蟒带着他们去寻找秦长老等人。

那水幕就维持着北冥夜的样子跟在后面，甚至还专门走到了秦无歌的另一侧，模拟着北冥夜的动作、走出僵硬的步伐，不过它学的很快，一会之后它的动作已经跟北冥夜一模一样了。

纳兰玉等人一脸傻的跟在后面，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

圣湖水存世千万年，生出自己的灵也并非不可能，但它这么执着的跟着一个人却是闻所未闻的。

而这也正是秦无歌的特别之处吧，且这应该跟她的血统有关……

纳兰玉记得，似乎曾经是有个神血种族有沟通万灵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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