砧板上肉,只能任人宰割。
燕玲跑过来扶住叶尊,眼中涌出泪水,“叶哥,让我来吧!”
腾笑笑也跑过来,哭着道:“师父,我也能挨刀子,我不怕疼!”叶尊心中苦笑,添什么乱啊,他有生生蛊,就是胳膊没了都能再生,这不是演戏呢吗?可心中怎能不感动,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和燕玲的关系从互相鄙夷到互相接
纳,再到互相维护,现在他们和兄妹没有区别,而对腾笑笑,是一种既是徒弟也是女儿的爱。这些情感有回馈,叶尊自然是欣慰且温暖的,可他又不能明说自己在演戏,只能拉下脸,“你们回去!”
<sript>();</s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