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敏接过口道:“亲家母说的有道理,请族老就不必了,立个字据大家脸上好看,也好彼此放心。”
事情已经谈到这种地步了,他不想再节外生枝,家里的声誉比甚的都重要,能保全了就好,至于受点委屈那就受着吧,谁让他家儿子不争气呢。
连燕茹没有在说话,这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实则,她要立字据也不是为着她自个儿,而是替自个的女儿考虑。
把云妡还要在盛家过一世,盛鹤卿这个吊儿郎当的,这会儿虽说答应了,往后不照做是极有可能的。
有一纸字据拿在手中,把云妡往后说话也能硬气一些。
不过她也会叮嘱女儿,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拿这个字据说事儿,毕竟容易伤和气。
再说若是将人逼急了,不在意外头那些声誉之类的。
想想左右只不过是旁人议论起来难听,又不疼又不痒的,过一阵子便适应了,到时候破罐子破摔,不受你的挟制,那也拿他没法子不是?
是以,她会叮嘱女儿不能总拿字据出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