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被消化完毕,才让所有人惊觉到这里面的信息量。
“是呢。”陶德昌赞许地拍拍柳老师的肩膀,然后对着满脸呆滞的王福季与任芳菲说,“相关的事情,莫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两位这些年做的事情一开始的确没有人知道,过手的事情也都扫尾得很干净。”陶德昌缓缓地从背包里拿出一迭起#诉#书,一迭的委#任#状,一叠又一叠的资料,微微笑地说,“但很多事情,不是您两位想当没发生过、就可以遮掩的很好的。”
楼宁的精神力极强,有些意外地发现,这陶德昌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还找出了好几位已经毕业的受害人的口供,直接指正王福季这个禽##兽,是如何跟李超健一起伤害她们的。
“你们不但对清贫学生出手,甚至还在一班同学的叫唆之下,对同班同学、甚至是其他班级的学生动手。”陶德昌估计是早就已经气过一轮,这时候明明身后气得喘气的声音好多个,他却仍然冷静地将那些残#忍的过去与指控摊开说,“买卖学校成绩,联合校外人士找同学的麻烦,企图逼退成绩与自己相仿的同学,甚至把她们送上老师的chuang......”
一字一句彷佛鞭##刑,将这些人的罪责赤#裸#裸地摊在阳光下,落定生死。
“七班的几位同学正是这样的受害者。”
“而加害的,则是一班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