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加上自己六岁胖儿子还能行走如风的。
这一切来得虽然晚了一些,对于云娘来说只要幸福能够到来,什么时候都不晚。
云家庄子其实就是一个破落的大村庄,门楣上斑驳的漆皮无不在默默诉说这个家族已经败落的事实。
只有大门前那座巨大的雕花牌坊,还在努力的坚守着云氏曾经有过的辉煌时代。
家中有了喜事,云娘想要倾诉的第一人自然就是云昭的父亲。
那面干净的黑底白字的灵牌,就是云昭的父亲,云娘的丈夫云思源。
云昭陪着母亲跪在灵位前,好奇的瞅着供桌上密密麻麻的云氏先祖灵位牌,想要从中找到云思源的牌位很难,只有云娘才能准确的将自己的哀思寄托给丈夫。
这样的事情云昭经历过很多次了,只有这一次,云娘的脸上有了笑容。
她跟自己的丈夫说了很多的话,甚至有一些话是非常私密的,在祖先的面前说这些话,云娘并不觉得对祖先有什么冒犯的地方。
云昭被母亲推到灵位前,瞅着层层叠叠的灵位,云昭有一种灵魂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的感觉。
他甚至能感受到千百道目光如同针刺一般聚焦在他的身上,让他很是不安。
拜谒云氏先祖,对云昭来说,就是一场关于灵魂的拷问。
云昭有些羞愧,尤其是看到云思源的牌位的时候,就非常的不安,他很担心云思源的灵魂会从牌位里钻出来掐着他的脖子质问。
好在,灵位牌子很安稳,没有出现什么意外的动静,除过云娘欣喜若狂的欢呼,倾诉声之外,没有别的杂音。
他颤颤巍巍上的香火也在安静的燃烧,淡淡的烟雾笼罩住了牌位,把云昭的歉意一点点的浸润进了牌位,而云氏先祖看样子也接受了这个无奈的决定。
云娘上下摸摸儿子肥墩墩的身体似乎非常的满意,捏着儿子柔软的屁股满意的道:“你父亲就是身体太差,才英年早逝的,一场伤风都没有扛过来就丢下我们母子走了,我儿以后要多吃,多睡,长得壮壮的,将来多娶几房好生养的媳妇,再给我生十几个孙子,好好地光大一下云氏门楣,免得我们这一房明明是家主,却总被一些不相干的人欺负。”
云昭露出缺少了一颗门牙的嘴巴笑的很是开心,且连连点头。
云娘没好气的打一下儿子的脑门道:“跟你父亲一样不是好人,明明身体不好,去西安的时候还光顾了不少勾栏院,他的魂啊不是被伤风病夺走的,是被那些狐狸精把魂勾跑了。”
云昭听着母亲毫无逻辑的唠叨,一边把目光落在父亲的牌位上。
云娘强行把儿子的脑袋扭过来,恨恨的道:“他活着的时候娘都不怕他,现在人没了,还能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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