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练的可是不错的。”
燕儿道,“知道姑娘练的是极好的,只是真的闹起来,家里太太知道的,可是不得了的。”宝瑢不接话,不过小声嘀咕着,说燕儿用妈妈压她。香菱听见了,也只是一笑。
当日柳湘莲,倪二暴打街痞的那个店面,此时经过茜雪打理,成了一处较大的分店。这会子围了不少的人。里三层,外三层的。香菱垫着脚往里面看一回,果是那日自己见到的一伙人,心里有数。又看了眼周围人群,这才抬手让宝瑢。
茜雪一边同几个假街痞周旋,眼睛却四下里偷看,想着香菱为什么还不来。几个街痞不管许多,只道,“姑娘,没听了我家少爷同你说话么?”
茜雪道,“诸位客官要吃东西只管坐,旁的话,竟也不用说了!”
街痞笑着道,“姑娘火气太也大了,必是每日里操劳的,这又是何苦呢?只要嫁给我们少爷,哪里还用姑娘抛头露面?每日只管观花看柳就是了。”茜雪听了此话气的脸红,才要发作,却见香菱分开人群走了进来,不由心里欢喜,忙着就要过去。
香菱知道茜雪被逼急了,不等她动,便先说道,“掌柜的,今个人客可是不少,还有清净空座?”
茜雪忙道,“自是有的,还请姑娘随我来!”说完了,侧身相让。香菱站了未动,等宝瑢过来,才随在她的后面。几人便要进店面。
几个街痞见了不由火起,自家少爷都盼着多少日子了?自己等人也早就打听个明白。城里几家店面都是这小姑娘的。而且这小姑娘一直是独来独往,那还说什么了?可见是给那个大户人家撑门面的。既是如此,可是动不得了。
没想自家公子还有主意,吩咐不少人试探起来。怎么试探?还不是四下里生事么。只要有人跳出来,这就是有主的。即便眼馋,也不能坏了规矩。不想试探了几回,也没个说话的,这说明什么?眼下这一串进钱的买卖没主了。
说不上是谁家坏了事,这下金蛋的鸡落了个小姑娘手里了,这要是不把小姑娘娶回家,都对不起这生金蛋的鸡。如此公子可算是上了心了,每日带人几处里走,今个可算是把雪掌柜的给赌住了。这要是再被几个小姑娘坏了事,下一回说不上什么时候呢。再说了,万一被别家也看出来了,也打了娶走掌柜的,得了店面的主意,可就不好了。
一群假街痞回头看眼自家公子,见自家公子也是怒目而视,瞬间来了胆气,见茜雪要走,呼啦啦围了上去,赔笑道,“好歹姑娘给句话才是!”
茜雪道,“没见我这来了客人么?”
街痞笑着点点头,转身对宝瑢,香菱三人道,“还请几位姑娘行个方便,我们找雪掌柜有话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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